,也是一种福气。殊不闻,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赵爽拍手大笑,连声称妙。
时景斌泡好茶过来,将茶壶放在茶几上,没有急着往杯子里头斟。
云相思赞赏地望他,客气开口询问。
“时先生教书的?大学还是高中?精于茶道吧?”
时景斌悠然点头。
“略知皮毛,不敢妄称精通。大学里教书匠一名,每日跟文字打交道,难得遇见如你这般剔透的文字,心生喜爱。加之妻子皆十分喜爱于你,我们一家三口共同阅读你的文字,互相探讨,度过不少欢乐的家庭时光。”
赵爽受不了他的酸腐气,插口道。
“时睿差不多该到了吧?那孩子叛逆期没过,天老大他老二的,跟一伙同学组建了个乐队,头发留这么老长,”赵爽在肩头比划一下,语气听着像是嫌弃,不难听出更多是引以为豪。“一会儿你见着可别吃惊。难得他喜欢你,顺带着也能跟我们说上几句话,这可都是你的功劳。”
云相思笑眯眯接口:“喜欢音乐的孩子都不会坏到哪儿去,哪有我什么功劳,您真是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