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浪费东西,叔叔阿姨看见,会担心是不是招待不周。”
宁风致温和开口,也抓起一小把瓜子,手掌轻轻一合,来回捻动几下,轻轻一扬,轻飘飘的瓜子壳便飞落进面前的果壳盘里,手心里只剩下一把干干净净的完整果肉。
“我去!”战狼早见识过他浑身暗器伤人的本事,并不以为意,却对他现下这一手剥瓜子的绝技十分叹服。
“再来。”战狼毫不客气地冲宁风致伸过一只爪子,理直气壮地讨要瓜子仁不说,还恬不知耻地继续吩咐人家当免费劳工。
宁风致好脾气地笑笑,手掌倾覆,瓜子仁哗啦啦落进战狼手心。
他重新抓起一把瓜子,如法炮制,又是一把瓜子仁新鲜出炉。
战狼吃得过瘾,便对他大为改观。
“你这手艺真不赖,怪不得那丫头粘着你不放。”
杨靖之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叹为观止,听见战狼这不着调的话,这才回过神,隐蔽地打量宁风致的脸色。
宁风致连睫毛都没颤动一下,任劳任怨地充当剥壳器,一把一把地提供瓜子仁。
“年少无知,长大了就好了。”
杨靖之又瞪大了眼,重新打量身边这位长了一副神仙样貌,却有一副狠心肠的宁风致。
可怜的于风晚,注定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唉,叹人世间痴情儿女,许多悲喜欢愁。
杨靖之感叹一声,很快想起林晨,头疼的同时,干脆地丢掉这个念头。
随他们三人闹腾去吧,他们开心就好。他自己还烦着呢,哪有空管这些闲事。
云相思已经给远在西边,不回家过年的宫千御也打过电话,简单聊了两句,问候过近况之后,便放下电话。
魏安然跟林晨也回来了,只是身后还跟来几个村里的妇女,自来熟地围着长得好,穿得更好,还能开起轿车的林晨盘问着祖宗八代。
林晨一张俊脸气鼓鼓的,大踏步地进屋,把门甩得镇山响,看起来是真的不耐烦,隐约动了火气。
可惜这样的举动压根制止不了村里妇女们的八卦心,谁家还没有几个适龄未嫁的姑娘啊。
好不容易见到这样金贵的女婿,她们就跟蜜蜂遇见香花一样,誓要将这朵香花采回自己家,怎么可能被这样文绉绉的点点火气打消热情?
魏安然早被烦得不行,可却拿这些打不得骂不得的长舌妇没辙,只好逃避似的领着林晨回家,盼望有经验的周兰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