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药物,才勉强令其平静下来。”
高建春停顿片刻,还在寻思着想不通的疑点。
“之后值班人员继续准备晚餐,八点半给病人送饭时,可以确定,病人一个不少,全都安静地呆在病房里。一切都很正常。”
“晚上十点准时熄灯,因为年三十晚上的缘故,值班人员减少,所以在晚餐里加入少许安定成分的药物,有助于全体病人安静入眠。”
“如同预期,值班人员度过一个平静轻松的夜晚,一觉到天亮。等到早上被闹钟叫醒,按部就班地起床准备早餐的时候,这才发现少了一位病人。”
高建春叙述得很仔细,半点没有隐瞒。
“据医院方面说,当地派出所的同志勘验过现场,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房门没有被撬痕迹,门锁也都十分完好。看门的狼狗看着也很正常,前一天晚上并未有人听见异常的狗叫。”
魏安然安静听着,这时才插句嘴。
“或许所有人连同狗都睡了个不正常的好觉。有人里应外合地打开门,接走了苏红,并将其送到这边来行凶。”
高建春皱眉,很快松开。
“这只是你的猜测,并没有任何证据佐证。”
他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其实心里想的跟魏安然却是不谋而合。
他办案也讲究证据,但从来不是按部就班地从现有的证据入手,顺藤摸瓜地寻找真凶。
他的想法更大胆,更天马行空,总会设想出尽可能多的可能性,然后一一去排除。
这样的思路或者说办案风格,虽然是卓有成效的,叫他破获了几起大案,但是这种非主流的办案手法依旧叫人饱受诟病,轻易被人打压排挤下来,功劳没有,人也被下放到小小的镇派出所,管着鸡毛蒜皮的小事。
现实给他上了生动的一课,哪怕他骨子里再要强,也学会了表面上的圆滑,说着叫人拿不住把柄的话,拐着弯地办自己的案子。
带他的师傅欣慰地拍着他的肩头,肯定他的转变,告诉他现在的路子走对了,保持下去,他会在神探的路上走得更远。
魏安然看了对面笑面虎一样的基层派出所长一眼,对他倒没有任何主观上的好恶。
不过看在他大年三十加上年初一的,还在勤勤恳恳做好本职工作的份儿上,魏安然对这位高所长还是很包容支持的。
“看起来,你们公安方面并没有更进一步的线索。我明白了。我的战友马上会过来,介入这案件。你尽管查你的,咱们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