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不下去。
“快点啊,好冷的。”
云相思畏冷地催促,这么低的温度,她真的很不适应。毕竟她是医院那个恒温无菌的温室里养出来的小花儿,这样酷寒而真实的天气环境,她早已经阔别良久。
魏安然摸着她快速降温的小手,一狠心,手里的针尖往她肉呼呼的手指头轻轻一扎,一滴殷红的血珠立即渗透出来。
两条打着蔫的狼狗像是被注入兴奋计一般,一股劲儿站起来,凑过来贪婪地凝视着那滴浑圆无瑕疵的血珠,哈喇子从嘴角滴落地面,很快凝结为薄薄的冰层。
“看起来有效。”
魏安然轻轻嘀咕一声,犹豫一下,伸手手指抹走那滴血珠,这才试探着把自己的手伸到狼狗面前,马上被等待已久的狼狗将指头上的血添了个干净。
魏安然皱眉,看着明显好转起来的狼狗,换了一根干净手指,又抹去云相思手指头渗出的血珠,喂给了另一头狼狗。
如法炮制,效果同样立竿见影,两头狼狗端正坐好,眼巴巴地瞅着俩人,却懂事地并没有乱叫。
魏安然沉吟着,把云相思还在渗血的手指头含在嘴里。
无味的血丝接触味蕾,并未带给他异样的感受。
魏安然蹙起眉心,很快将手指拿出来,又攥紧自己热乎的掌心里,转头对俩狼狗呵斥一声。
“行了,不难受就赶紧睡觉休息,别贪心。”
俩狼狗训练有素,很会看眼色,乖乖地回了狗屋,安静地躺下了。
魏安然拉着云相思去了浴室,兑上热水仔细洗漱,然后又抱着她一阵风似的回屋。
“不早了,赶紧睡吧。都没瞎想了,明天一早起来还得放炮吃饺子。”
周兰英瞅见亲亲热热的小两口就笑得合不拢嘴,抬手摸摸闺女额头,没见发热,这才满意地出去收拾睡觉,还体贴地帮他们把屋门关上了。
空间瞬间变得狭小而亲密。
魏安然抱着媳妇站着,凝视着她还有些微肿的眼皮。
“吓坏了?对不起,我没在你身边。”
这样的情话真的是魏安然说出来的?
好肉麻!
云相思打个哆嗦,不忍直视地歪头往炕上爬。
“我就是那么一说,当时我爹妈吓得不行,刚好你来电话,我就胡闹一阵,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嘛。”
魏安然托了她圆俏的下部一把,被云相思害羞地转头抬手来打。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