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嘛,说起来更简单了。在她看来,魏家宝的病情没什么说的,极有可能就是当年磕到头,脑袋里淤血一直吸收不完全,阻碍了某些神经,导致的痴傻状态。
这么多年下来,魏安然也带他看了不少医生,王翠珍存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死活拦着不许下狠手治好儿子,还倒打一耙,诬赖魏安然没安好心,想彻底害死魏家宝。
病情肯定被耽误了。据云相思想来,哪怕魏家宝现在还有治愈的希望,那也是十分渺茫的,说不定只有动开颅手术那一关。
这么大的手术,不说费用承担不承担下来的问题,单单是动手术的医生都不一定好找。
云相思沉默下来,闭目养神。
思路被打岔,她倒是不再纠结这胃疼的一顿午饭,情绪倒慢慢缓和起来。
“魏安然,你什么时候回去?”
她又问起来这个正经的问题,语气听起来像是闲聊。
魏安然这次没有顾左右而言他,很痛快地给出明确答复。
“我不走了。”
云相思吃惊地睁开眼,转过身狐疑地正视他平淡的表情。
“真的假的?”
魏安然嘴角勾了一勾,飞快地扫了她一眼。她现在的表情跟他预设的一般可爱。
“我从不说谎。”
云相思赶紧闭嘴,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一句吐槽。
现在不是争论说不说谎的时候。
“那你留在帝都做什么?a市那边,你不管了?”
魏安然潇洒地转下方向盘,又看她一眼。
“a市有什么需要我管的?我正在进修,只不过学习的地点换成帝都国防学院,没差别。”
云相思张口结舌,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头昏脑涨。
“可是你都没说过。这不是重点。那你的独立营呢?”
魏安然听着她语无伦次的问话,嘴角勾起得明显了些,看得出心情极好。
“我正在取经,还有比帝都国防学院的军事理论研究更出色的?”
云相思慢慢合上嘴,满眼的不可思议。
部队里头办事没这么机动的吧?不是一直强调纪律性?
“魏安然,你是不是被放逐了?”
她不无忧虑地问出推测的最大可能性。
魏安然真被逗乐了,停车,也面对她认真发问。
“你又犯写剧本的职业病了?部队里哪里有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