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多劳。这不,连上帝都签合同的事情,都交给我了。”
少女笑着抱怨,声如银铃。
“唉,没见过我这么辛苦的走后门的吧?我有时候都怀疑我是不是我妈亲生的,哪有这样折腾亲闺女的。”
她撅着涂着口红的红艳嘴唇,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无奈模样。
“偏偏领导都夸我妈会教孩子,说我有出息,她对我就更加严格要求了,这不,出公差,也不允许我坐飞机,非要挤硬座,真是的。”
云相思瞪着大眼,一瞬不瞬地将她一番唱念做打全看在眼里。
这是人才啊!只呆在小小的b市上班,都屈才了。不过她策划晚会表演节目倒是对了路子,这就是个文艺工作者的苗子啊。
袁明明笑着抱怨一气,冲着正襟危坐貌似专心倾听的苏晟深情脉脉地看了一眼,又飞快地分了一个眼神问云相思。
“妹妹怎么不说话?这样腼腆的性子可不好,咱可是新社会了,可不能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咱们要独立,要自强,要学会跟人打交道。你总不能赖在家里叫人养一辈子吧?没出息。”
她语重心长的,一副长嫂模样。
云相思听着她诚挚的谆谆教诲,无辜地眨眨大眼,真装作害羞地抿嘴一笑,垂下目光看杯子,仿佛上头开满了鲜花,十分吸引人一般。
苏晟轩眉微蹙,有些厌烦这女子的自来熟。
哪里都有这样的人,叫人不得安宁。
“我的妹妹,我让着养着,天经地义,不劳外人费心。妹妹,杯子给我,小心烫着你。”
他语气依旧和缓温和,不轻不重地丢出个钉子,随即不再理会脸色难看的袁明明,伸手要拿云相思手里的杯子,起身像是想过去先帮她打热水的样子。
云相思正看戏看得起劲,琢磨着袁明明的表情变化,还有夹枪夹棒的话语,觉得看过这样与众不同的姑娘,也是有所收获,怎么肯配合苏晟息事宁人偃旗息鼓?
“哥你看你,失恋有什么大不了的,干嘛迁怒别人家啊。坐下坐下,我还怕烫着你呢。”
云相思摆出一副乖妹妹的模样,带点娇俏的又劝又说,把苏晟刚才刻意引向暧昧方向的言下之意,又给掰了回来。
听见她的解释,袁明明难看的脸色缓和过来,撇嘴把怀里宝贝似的抱着的汽水瓶重新装进书包里,像是怕正往这边走来的胖姑娘看见似的。
袁明明释然了,苏晟就不舒服了。
他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