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豪爽地碰了一杯,仰头灌下,美得眯起眼。
“连长,这上好的白酒,是你孝顺你岳父的吧?我沾光了。老叔,我不白占你便宜,下回我给你带好酒来,咱继续喝!”
战狼性子野,平时话不多,跟狗交流甚至多用嗷呜等非人类语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跟蔫巴巴的,一棍子打不出仨屁来的云海对上眼,大有忘年交之意。
云海对他训狗的本事十分敬佩,听他客气,默默端起自己面前的酒,仰头灌了下去。
一切都在酒里。
战狼高兴地咧嘴笑,二话不说又给俩人满上,夹了一筷子肉吃,拿胳膊肘撞撞魏安然胳膊。
“听说嫂子玩得一手好飞刀,比你怎么样?”
魏安然沉静吃菜,声音不高不低,没有回避这个惊动全桌人的问题。
“我还没见识过。应该不差,足以自保。”
战狼又拿起一根腔骨,大口撕咬上头流油的肉,含糊地说:“那也得看什么样的对手。”
周兰英忍不住插嘴问一句:“怎么,红豆不安全啊?还得自己玩刀子防身呢?”
云秀丽想起刚才院子里看到的一幕,压抑不住兴奋低声说:“婶子,我刚才可看得清清楚楚的,我妹手就这么一挥,一道寒光冲着赵大美就射过去了,正正巧砸中她一口大黄牙!”
“老神了!耍杂技的也就这水平吧?不!就像看的武打电影里头的大侠,哦,是侠女!特别帅!妹夫,是你教她的吧?允许外传不?我也想跟我妹学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