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的推测,结论可能性不低。”
云相思明白地点头。从云朗家狼狗对她的异常反应,她就知道她血液里肯定发生某些特殊变化,没想到却是,她变香了!
“香妃?”她兴冲冲地问。
魏安然给纱布打结,哭笑不得地看她。
这姑娘淘气起来,也叫人招架不住,磨人。
“你是我唯一的妻。”
不是什么妃。
情话猝不及防袭来,羞红了云相思的脸。
她忸怩低头,窃笑。
“洗澡也不脱衣服,还洗不洗?我帮你。”
魏安然皱眉盯着她身上打湿后贴身的小衣,伸手想解,找不到扣子。
云相思赶紧拍开他的手,躲进卫生间换衣裳。
“不许进来,我会小心不弄湿纱布。”
云相思不放心地下令,对男人溜门撬锁的高超技艺心有余悸。
魏安然收起手里捏着的铁丝,沉着脸等在外头,脑子里乱纷纷的,一会儿是她遇险的场景,一会儿是她泪汪汪勾着自己的脸,一会儿是她被水淋湿而贴身的衣裳……
魏安然猛地握拳,毅然决然地推门而入。
“啊!出去出去!”云相思不放心地草草冲完澡,衣服才穿到一半,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吓得蹲到地上大叫。
魏安然看着她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透的脖子,尴尬地收回手。
“我就是担心,看看你。”
“出去啊!”云相思身上都快冒烟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魏安然再盯她一眼,默默关上门出去。
云相思把扣子直扣到脖子,这才稍微有点安全感。
“魏安然,你要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她掬起水冰着烫热的脸,扬声警告外头不安分的男人。
魏安然木着一张脸,沉沉嗯了一声。
云相思撇嘴,对这男人的信用彻底失望。
羞归羞,心里还是蛮有成就感的。对于魏安然来说,她的女性魅力满分吧?她是不是已经入侵他的眼他的心,占据得满满的,任由百花芳好,就只瞅得见她?
嘻嘻,还得再吊吊他。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反正他自制力过人,憋了23年也没憋坏他,再憋几年也没事。
她现在身体出了大问题,不适宜孕育孩子。看魏安然的样子,也不像是准备好安全措施的,只好由她来头疼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