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也放下电话,浑身轻松地睡觉。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饭桌上,宫如玉笑眯眯地听着云相思跟云朗斗嘴,试着喝了一点皮蛋瘦肉粥,嘴里有了味道,免不了多吃两口。
云念白劝了一句,给她换上清淡的白粥,又沉着脸说:“缝纫机到货进厂,你去看着。百货大楼那边我打过招呼,那批书包以云朗的名义吃下,换成明诚的商标上市卖,获利分你一成,就不走明诚的账了。”
云相思吃惊地抬头。
“这我不能要。您花的本钱还要上下打点,我半点力气没出,不能要。”
云念白冷着脸,语气不善,正眼都不瞧她。
“给你的就是你应得的,多余的你也别奢望。”
云相思听着这警告意味明显的话,无所谓地点点头。人家硬给她塞钱,她不收人家还不安心,以为她心怀叵测的,何苦呢。
“那鸣笛水壶的事情怎么说?”
云相思知道他这肯定是跟帝都达成妥协,因而毫不客气地直接问出来。
云念白一口喝下半杯豆浆,凑过去叫宫如玉给他擦嘴角,垂着眼皮说:“人心不足蛇吞象。”
云相思翻个白眼,心知水壶这事就是打水漂了。
算了,就当是报效祖国造福人民了。不然她还要单枪匹马地杀到帝都去?傻不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