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神经病，你别管。魏安然，我肚子疼。”
她忍不住向他撒娇。
魏安然紧张地问：“疼得厉害？喝了红糖水没有？热水袋呢？你是不是还穿着裙子呢？肚子凉着了是不是？喝凉水了没？洗手是不是也没兑热水？”
云相思听着他一连串的询问，鼻子有些发酸，嘴不自觉地撅得高高的。
“明天人家怎么去上课啊，路都不敢走了。”
魏安然轻咳一声，小声含糊着问：“那个，上月后来我跟你提的那个，你买了没。”
云相思傻乎乎地反问：“哪个啊？”
魏安然又咳嗽两声，隔着电话线都能听出他满满的尴尬。
“就那个啊。你好好想想，那会儿你快完事了，想睡，我把你推醒，你还朝我发了好大一顿脾气那次。”
云相思脸也跟着红起来，赶紧制止他把家丑外扬。
“行了行了，我今天好累，要先睡了，晚安。”
“等等。”魏安然喊了一声，抓紧时间问，“裙子你给魏家玉没有……”
云相思听见这名字就心烦，忍不住就想刺他两句。
“裙子我没给她，我身上刚脱下来的，谁也不给。她还跟我要钱，我给了十块，她说我打发叫花子，叫我留下伺候她，给她做饭洗衣服抵债。魏安然，我什么时候欠你们魏家债了，我怎么不知道？”
魏安然被她打断话，好一会儿才沉沉开口。
“要不你就过去照顾她两天……”
“魏安然你做梦！你自己回去伺候她吧，莫名其妙！”
云相思摔了电话，怒气冲冲地瞪宫千守。
“把电话线拔了！”
宫千守手指一拨，插头掉落。
云相思瞪着电话，倔强地咬着嘴唇赌气。
宫千守把重新热过的红糖水往她面前推推。
“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你早早做下心理准备。”
云相思抬头看他，不吭声。
“内线传出可靠消息，土龙已经进城，藏匿地点不详。我们不能发动大规模搜查，怕会打草惊蛇，还会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所以只能暗中戒备，引蛇出洞。”
云相思点点头，坐直身子，认真倾听下文。
“苏红把之前偷录的磁带投给了报社，不是之前你投稿那家。不出意外的话，报道明天就会见报。我们准备将计就计，趁机钓出土龙，想就此事征求你本人的意见。你同意做相关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