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来!”
幽忌厄一声大喝,扬手便要甩出剑芒,
见山来有难,急于救人的幽忌厄便将要隐藏的事甩在了一边。
这几日他一直跟着山来,走人家踏平的路,拿人家留下的东西,却又始终甩着冷脸。
要是换了别人,可能早就翻脸撵人了,
山来呢,却是毫不介意,
在看到他走路有些摇晃的时候,还特意走过去劝他休息一下,将胸脯拍的砰砰作响,示意幽忌厄尽管睡,天塌下来有他顶着……
幽忌厄没领他那份人情,强迫自己吞了一些神源,这才支撑到了现在。
在看到他有些虚弱之后,山来便将所有神源都留给了他。
还回去的时候,幽忌厄忍不住劝了一句不要随便对人这么好,
万一有人居心叵测,成心要占他便宜呢?
山来咧着大嘴傻笑:“我看得出小兄弟不是那种人。”
你确定自己有识人的眼力?
幽忌厄很想这么说上一句,不过最后还是保持了沉默。
在心里,幽忌厄总觉得欠了山来许多,总想找个机会还回去,
现在终于给他找到机会了,
不过在甩出剑芒的瞬间,他又放弃了。
无他,山来能自救。
首先那条常人身子宽的缝隙容不下山来,再来山来的反应虽没有他快却也不慢,
触手缠身时虽然没来得及避开,被拉扯的时候只是摇晃了一下便稳住了身形,
而后……便开始了与触手的角力。
“……”
看到蹲着马步,拼命与触手较劲的山来,幽忌厄有片刻的无语,随后便上前用自己那把变得破破烂烂的长剑对着触手猛戳。
山来连忙叫道:“我自己来,它敢阴我,我一定要把它拉出来揍成烂泥!”
幽忌厄嫌弃的一拧眉,吐出一个字:“脏!”
那条比他腰还粗的触手已经腐烂了,黑黑红红黄黄的脓汁蹭了山来满身都是,
就算屏着呼吸,他也能想像到那股子惊天动地的恶臭。
如果被这东西缠上,他一定连死的心都有了,
山来的双手却是死死抠进了触手的腐肉里,让它想缩回去都办不到。
他的长剑自从被帝塚弄的破破烂烂之后便不再锋利了,戳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割断触手。
幽忌厄丧气的甩了甩长剑道:“我们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