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别人。
福德听到慕容恪的命令,知道他是不想让别人进来永寿宫看到这副情景,更不想让人知道他在这里喝酒过夜,伺候慕容恪洗漱更衣之后,他便默默地收拾起来。
他在角落里找到一个杯子,上面还有浅浅的胭脂,他愣住了。
“是什么?”慕容恪见福德的身子僵硬,挑眉地问。
“皇上,这儿还有一个杯子。”昨天有人在这里陪皇上喝酒,而且还是个女子!会是谁?不会是哪个宫女吧?不会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吧。
慕容恪接过那个杯子,微微眯眼地打量着,脑海里涌现的是雷冰芙那张虚伪做作的脸庞。
“将这些酒都送去乾清宫。”慕容恪冷声地下命,已经转身离开了。
“是……”福德怔怔地看着慕容恪的背影,不知道他是要去找谁。
难道皇上知道昨天谁在这里陪他喝酒吗?
那皇上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还有,谁那么大胆,敢让皇上谁在地上就跑了。
……
……
雷冰芙昨晚喝了几杯酒,虽然有点小熏,但并没有醉,晚上回来喝了一杯水,躺下就舒舒服服地睡过去了。
一夜无梦,而且还全身通透,简直舒服得不想起来。
宫里没有太后和皇后真是不错,至少早上还能多睡一会儿。
正躺在床榻上优哉游哉的雷冰芙忽然想起昨晚的事,猛地一个坐直身子,不知道慕容恪醒了没有,会不会发现她昨晚也在永寿宫,会不会来找她算账?
醉成那样,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娘娘,您醒了?”丁香走了进来,伺候着雷冰芙起床更衣。
“外面有传来什么消息吗?”雷冰芙试探着问,例如皇上一大早就发怒什么的。
丁香疑惑地看着雷冰芙,“娘娘想要听什么消息?”
“哦,没有。”雷冰芙干笑着,她倒是不怕别的,就怕慕容恪醒来发现昨晚说了不该说的话,到时候她这个被迫聆听的就倒霉了。
慕容恪真是没有一点好提携的,每次都只有倒霉。
丁香替雷冰芙梳着头发,“奴婢听说皇上今天身子抱恙没有早朝呢。”
“……”不会被她那一踢给撞傻了吧?
“娘娘,您要不要……”丁香小声地开口。
雷冰芙飞快打断她的话,“不要!我今天哪里都不去。”
呵呵,休想她去自投罗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