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我们回去吧。”叶蓁在心里叹息,觉得那种肆意已经不可能再重现了,有舍有得,她如今这样也不错了。
一只结实的手臂伸到她面前,“皇后娘娘,爷送你回屋。”
叶蓁愣住了,抬头怔怔地看着眼前那张英俊清澈的脸庞,“阿湛?你怎么在这里?”
墨容湛将她扶了起来,轻轻搂住她的腰,“朕在山庄见不到你,被你吓坏了。”
“我是问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在宫里吗?”叶蓁问道,他把她送来承德山庄之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了,都已经快十天,他倒是愿意来见她了。
“生气了?”墨容湛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地说着,“从那个宫女口中知道什么了?”
叶蓁轻轻推开他,淡声地说,“难道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朕不是这个意思。”墨容湛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他搂紧她的腰,伸手摸着她的肚子,“朕这几天没来看你,是因为事情实在太多了,国库被欠账牵出太多麻烦,朕让阿恪带着阿沂去南越了,最近才发现,宗室跟南越那边的关系不简单,特别是当年潘家和冯家的案子,天禄阁和黄册库都没有记录在案……”
本来心里还有些别扭的叶蓁听着他的话,渐渐就被吸引所有注意力,“南越的潘家和冯家?”
“这应该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朕都没听说过,更别说是你了。”墨容湛说,牵着她的手慢慢往屋里走去。
叶蓁低声问道,“难道他们的抄家跟宗室有关?”
“跟先帝有关。”墨容湛在她耳边说,“朕还没查出来,水落石出再告诉你。”
听起来怎么觉得很复杂,他要做的事情好像比她想象的还要艰难,她以为他只是想要引出宗室里那些不安分的人,如今看来显然不是那么简单。
难怪他这么小心翼翼地保护她。
“这件事跟你去秀和宫连续宠幸淑妃几天有关系吗?”叶蓁挑眉问道,暂时不去探究这个复杂沉重的话题。
墨容湛无奈地轻笑,“朕只是在秀和宫过夜,仅此而已,你以为朕还会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会做什么。”叶蓁哼道。
“就这样你也从山庄里跑出来,万一有什么事,你让朕怎么办?”墨容湛认真地问着。
叶蓁说,“整个承德山庄都是你安排的人,我下山能有什么事?”
她要不是清楚认知这个事实,那也不会带着红菱下山了。
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