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里我洗都洗不快,你走开啦。”说着把污水往我脚下倒。
我急忙跳起来躲这些污水,讨了个没趣,确定了这老头不是内向,是非常谨慎,想来也是,50多年的老瓢把子怎么可能内向?脑子真是进水了。
我只好去陪胖子,胖子挑了七八篮东西,我看了看价格,几乎是他手头所有的钱了,让他悠着点,海捞瓷最近行情不明朗,别砸自己手里,胖子说没事,付钱了事。我们提溜着东西用鱿鱼干包着,回到医院,就看到二叔的人已经来了,在帮我们办出院手续。
之后换到一个一晚只有40元的海滨民宿里,里面已经变成了麻将室,我见到了刘丧。
他一个人靠在酒店大堂的阳台上看海,不见二叔、闷油瓶。但听手下说,已经上来了,应该还在滩涂边上等什么。我走到刘丧边上,胖子踢了他一脚:“牛逼啊,小子,还敢出现。”
刘丧盯着海面上的一条黑线,看都不看我们,说道:“马上要打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