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
憨憨不情不愿的坐好,像极了一直萨摩耶。
金叹摸着憨憨的头,指着落地玻璃里面的风铃,“那是我朋友,不是坏人,不许在狂叫了,知道吗?”
憨憨情绪激动的喘着出气,目光盯着风铃。
“再敢乱叫,打死你。”
金叹恐吓憨憨一声,回到客厅。
“风铃你受惊了?”
“这是狗?”风铃问。
“是狼,北极狼,应该是第一次看到她,所以才变得凶猛,混熟了就不会叫了。玩了一天,累了吧,让阿柔姐姐带你回房吧。”
“嗯。”风铃点点头,跟着阿柔去了客房。
金叹回到卧室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伺鸡而动。
一个月不容易啊,憋得够呛。
金叹这几年什么时候憋过一个月之久?今晚要干大事。
“呃,我不能表现得太过于饥渴,对吧?”金叹独自躺在床上自言自语的说。
于是金叹换了一副淡定的样子,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靠在床头柜上刷微博等阿柔。
阿柔十多分才回来。
推开门看到金叹那副表情,不屑的嘁了一声,“我睡隔壁。”说完就要退出房间。
“回来,去洗澡,今晚我要潜规则你。”
“嚯!谁潜规则谁还不一定。”
阿柔关门,洗了澡回到床上。
“等等……”
金叹刚放下手机,准备开场,阿柔叫停,顿了顿说:“憨憨没这样过,以前其他陌生人来都不会这样乱叫,为什么看到风铃就这样?”
“见到鬼了吧。”金叹哪有功夫聊这些无聊的事情,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来场友谊赛。
半个小时后。
“金总,下属伺候得还行吧?”
“嗯,还不错,累了,睡了。”
“嘁!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明天再说吧。”
“……”
解决刚需问题后的金叹,乏了,躺下睡觉。
睡到半夜的时候,两人又展开了又做了一次爱做的事情,这才罢休。
一夜无话,全是动作。
第二天金叹被院子里的阿柔呼喊声吵醒,风铃不敢靠近憨憨,于是站着客厅,透过玻璃望向躺在狗窝里奄奄一息的憨憨。
金叹打电话叫来兽医进行诊断,兽医远远地看憨憨,还以为是萨摩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