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洁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而周围那些认识她,并且知道她作风,甚至对她抱有念想,却一直没有得手的男子,这时候也难免露出了惋惜之意。《》/《》/《》只觉得,这样一个风骚入骨的狐狸精,就这么被天魁给收作了私人女奴,他们日后想要尝到甜头,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可惜了可惜了。”
龟天成也小声的嘀咕着,不过他却不忘偷眼瞧了瞧秦刺,但是见秦刺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心里就觉得更加可惜了。暗道:“看来这骚娘们并没有换来这位爷的重视啊,居然一点解围的意思都没有。”
他是打心眼儿底的希望秦刺跟这傲慢的有点招人恨的天魁打上一场,不管谁输谁赢,他都觉得痛快。
不过这时候的秦刺,却并非如龟天成所想的,完全无动于衷。实际上,从他露面开始,就对白玉洁的表现有所惊诧。因为这女子忽然气质大变,居然将身上那股风骚劲,完全收敛了起来。
这自然就让他想到了他自己在亭子里对这女人说的一番话,乃至做过的某些动作,心里犯疑,莫非就是因为他当头棒喝,让这女人回头是岸了?再想想,觉得这个理由实在太牵强了。
他不觉得自己有这样的本事,能令一个性子已经根深蒂固的女人,因为他的一句话,一点动作,就在瞬间彻底的扭转了性子。白玉洁能有这样的转变,只能说明,她的本心,和她的外在表现,完全不一致。
“倒也是个可怜的女人。”秦刺暗暗摇头,稍一琢磨,他也大致的看出了这白玉洁惯有作风的来源。作为一个女修,又是无门无派没有过人天赋的女修,想要混出头,难免要在某些方面做出一些牺牲。
可是这白玉洁显然不想固定的绑住某一个对象,在一棵树上吊死,而是想把利益最大化。所以她选择牺牲自己的名声,游走在无数男人之间,靠她卖弄风骚,来换取一点点可怜的回报,好增强自己的修为。
如此一来,即便秦刺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也有些看不惯这天魁拿自己的高姿态来压一个可怜的女人。何况,这天魁之前对他的态度,也叫他余怒未消。不过他也没有立刻站出来,毕竟此事论及过错,也是出在白玉洁自己身上,现在事情还没发生关键的时候,他还想观望一下有没有其他的变化。
“还好,不算太严重。”楚征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最担心这出行之前就闹出大戏码来,那可真够喝一壶。但现在,天魁的态度仅仅是要拿白玉洁做女奴,这显然算不上什么大事。反正在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