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胡风口,为求谨慎,所以车队停了下来。”
“哦,有这事?那人是死是活,还有没有救?”车厢里的人问道。
吴管事连忙答道:“我刚刚试探过那人的心脉气息,发现其脉象极为虚弱,几近于无,气息也极为稀薄,看情形,虽然没死却也离死不远了。现在即便是救治,能不能救活,恐怕也很难说,这得随团的医师才知道。”
车厢里的人似乎沉吟了一会儿,好半天才开口道:“听你的意思,是觉得这人伤在胡风口,有可能好这胡风口或者另一边的虎狼沼泽有关系?”
吴管事道:“不错,少东家,这人伤在此处,有些蹊跷,虎狼沼泽危机重重,如今唐国形势又十分不稳,所以我担心这胡风口或者虎狼沼泽会有什么变化。若是我们没有留意,怕是会给整个商团带来极大的损失。也正因为如此,我有些拿不定主意该如何处理此人,所以才来请示少东家,由少东家做决定。”
车厢里的人沉吟道:“你考虑的不错,这个伤者虽然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伤在此处,却由不得我们不谨慎,咱们出行在外,稍不留神,恐怕就会有大麻烦。既然撞见了这个伤者,那不妨从他的身上挖掘看看,若是他的伤和这胡风口亦或是虎狼沼泽真有关系,那咱们就必须得慎重起来了。这样吧,让医师去看看,就算不能救活,也一定要让他开口,问清楚他的伤是怎么回事。”
吴管事点头道:“是!”
说着,吴管事刚准备转身去找随团的医师,车厢之人忽然喊道:“等等。”
吴管事连忙顿住了脚步:“少东家,还有什么吩咐?”
车厢垂挂的珍珠帘忽然被一只芊芊玉手给撩开,紧接着,一个身影从中探出了身子,轻巧的一跃,就跳下了车厢。这是一个男式儒衫的年轻人,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浑身透着一股儒雅之气。
显然,此人就是吴管事一直挂在嘴上的少东家。
不过叫人惊奇的是,这位玉璞商团的少东家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面孔没有男性化粗犷硬朗的线条,反倒是有一股女子般的柔美。若是不穿着一身男式儒衫,换做女儿装的话,绝对是一个俏佳丽,一个绝色美人儿。
吴管事一看到少东家露面,触及对方的面孔和身上的装扮,眼角就抽了抽。商团里的人,虽然都尊敬这位少东家,但是对这位少东家的某些嗜好,还是有些忍俊不禁。
“你去叫医师,我在车厢里也闷的很,正好也去看看那受伤之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位漂亮的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