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历史我们自然了解,也知道摸金派的实力,甚至不比我们特行组差。但是,新纳粹党的崛起事件虽然不长,但是他们的实力也比摸金派差不了多少,他们的大头目乃至麾下的一帮死士都拥有非同凡响的实力。
何况,有些恐怖行动,譬如说直接炸掉飞机等等手段,不是拥有强大的实力就可以避免的。更重要的是,从朝鲁的口供中,我们已经得知了日本九菊一脉和摸金派已经达成了协议。而且根据我方人员的秘密调查,九菊一脉的领头人应该已经和新纳粹党的大头目进行过会面,以九菊一脉的实力,若是插手进来,恐怕事情就不那么简单可以解决了。”
秦刺再次思索起来,正如师泽所说的,九菊一脉插手进来,新纳粹党必然会实力大增,对摸金派而言,这显然是个不好的事情。但是他也不是没有安排,他已经让夏纸鸢通知了巫教,安排了人马支援摸金派,如果夏纸鸢再可以从旁协助的话,那么即便他无法亲身到场,也足以避免摸金派和新纳粹党实力上的差距。
但问题上,阎摩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新纳粹党接触过了,而巫教的人马目前还没有赶到。如果新纳粹党抓紧时间动手的话,那确实对摸金派会造成极大的威胁。
想到这里,秦刺皱眉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完全可以将访问的时间重新设定,或者延迟。”
师泽苦笑道:“这个想法上面也曾和摸金派的首脑联系并传达够。但是被拒绝了,摸金派的首脑一意要求如期到访,不改变原本的行程。”
秦刺微微一怔,随即就有些苦笑。他对父亲虽然了解的不多,但他也知道如父亲的身份和地位,断然不可能因为这些宵小的威胁就惧怕不敢前行,换做是他自己,恐怕也会做出和父亲一样的决定。
“所以你们找我来,就是想让我联系一下我的父亲,劝他暂时打消这个念头?”秦刺淡淡的一笑,摇摇头说:“抱歉,这一点我恐怕做不到。虽然我并不是十分了解我父亲的性格,但是以我自身来说,若是我遇到同样的事情,也不会改变行程。”
“小刺,这可是事关到叔叔阿姨的安危。”玉无瑕急声道。
秦刺摆摆手,打断了玉无瑕的话,开口道:“你们根本没有弄清楚这中间的形式,摸金派来访只是一次政治层面的走动,但摸金派和新纳粹党的交锋,却是事关究竟会是哪一方最终取得外猛古统治权的问题。
就算我父亲取笑了这次行动又怎么样,难道新纳粹党就不会再动手了么?若是就此惧怕了,反倒会让新纳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