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地方,纪念馆是封闭的,并不对游人开放,甚至外界也极少知道这里存在着一位将军。这也是秦刺所要求的,他不希望太多人来打扰爷爷,更不希望这里成为游人观赏的对象。
老夫人并没有进入纪念馆,而是直奔秦刺爷爷的墓地。坟墓被修缮一新,早已不是当初秦刺亲手刨坑,埋下的那个简易的坟包。大理石墓碑前还有几束凋零的鲜花,这是县里的领导前来祭奠老将军留下的。
老夫人一看到墓碑,一看到墓碑上的照片,泪水滚滚而落,她抽噎着,慢慢的从四周亲手采撷来一些野花野草,编织成一束漂亮的花环,颤巍巍的放置在了墓碑上,却再也忍不住,抱着墓碑哭的肝肠寸断。
这样的场景不仅仅是秦刺也热泪盈眶,就连林诗琪这个性子淡然的姑娘眼圈也红了。
半个世纪的痴痴等待,换来的却是天人永隔,谁能承受这生命之重?
“奶奶,您节哀顺变。”林诗琪终归是担心奶奶的身体,红着眼轻轻的抚拍着奶奶的背,希望能让老夫人好受一些。
秦刺也移动了脚步,想要宽慰一下老人,他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却也知道人在悲痛的情绪会对身体造成怎样的破坏性。何况又像林奶奶这样年纪的老人。
但他的脚步刚一动,却又停了下来,刚刚悲痛的情绪掩盖了他对周围环境的敏感,但现在情绪稍微平复了些,他就发现了周围的环境存在着不协调的感觉。这也是他的煅筋篇进入大圆满,即将冲击淬髓篇所带来的一种对周围环境把握的一个进步。
“谁?”
秦刺目光一凝,陡然间一股煞气就铺散开来。龙有逆鳞,触之必怒。谁竟然敢在爷爷的长眠之地躲躲藏藏,这是个什么意思?
话音一落,禹步宸游的身法便随之展开,下一刻,秦刺就出现了五十米以外的一处灌木丛中。在他的身前两个躲躲藏藏潜伏在这灌木丛中的人终于慢慢的站了起来。
这两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倒是有些鹿鼎记里胖瘦头陀的味道。不管叫人奇怪的是,这两人虽穿着现代装束,但头上却挽着道士髻。道士这种东西到了近代,虽然还存在,但平常人几乎很少见到他们的身影。相比较而言,和尚倒是很多。这也与两个教派所追寻的思想所不同的原因。
“呵呵,小兄弟,请息怒,我二人只是无意中路过此地,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矮胖的那个人一开始就是半古半今的腔调。
秦刺眉头一皱,打量着他们头上挽着的那个道士髻,问道:“你们是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