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打,倒转嗟呀怎的?”
唐僧愤愤道:“虽然不曾打,却也绑得身上疼哩。”
八戒哼哼道:“师父,还有陪绑的在这里呢。”
行者说道:“都莫要嚷,再停会儿走路。”
八戒道:“哥哥又弄虚头了。这里麻绳喷水,紧紧的绑着,根本挣脱不得。”
行者说道:“不用忙…”
说着,施展一个法术,变出飞起的匕首,一一将四人绳子割断。
又吩咐八戒砍了几颗老槐树,在柱上使了个障眼法。
一行人,牵着白马,再次逃去。
可没有多久,恍若穿越了一般,四人再次被捆绑在柱子上。
唐僧唉声叹气,八戒埋怨不停,陆北沉默不语。
镇元大仙令人炮制四人,一番争执。
行者说道:“你解了我师父,我还你一颗活树如何?”
大仙冷笑一声,说道:“你若有此神通,医得树活,我与你八拜为交,结为兄弟。”
行者道:“不打紧,放了他们,老孙管教还你活树!”
大仙沉吟片刻,终是答应下来,不过限行者三日回返。
行者离去,这边也给唐僧、八戒、陆北松了绑。
八戒和唐僧被引入厢房招待,这时,陆北冷眸闪烁,向外间走去。
转过几道走廊,绕了几座假山,远处一方湖面之上,镇元子笑道:“陆小友来也。”
闻言,旁边一个少年也是转过头来,那少年面容清瘦,但一双目光格外沧桑,也是笑道:“还未谢过,当年小友相助之恩。”
陆北眸光流转,微笑说道:“前辈客气了。”
实则,镇元大仙以袖里乾坤神通传他,又镇压勾陈大帝,救红云的情再大,也算还过去了。
不过,此刻这话,就不必要说,徒添生分。
陆北就做,廊柱下突然现出一人,亭亭玉立,素手纤纤,正是夏盈……给陆北斟了一杯清酒。
陆北说道:“不知两位前辈,唤我何来?”
镇元子手捻胡须,“陆小友要做好大事!”
陆北面色不变,问道:“前辈,此言从何而来?”
镇元子微微颔首,“陆小友谨慎些,也是好的。”
说着,不再多言,而是抬手向西屈指一弹,河边一块湖石陡然炸裂。
陆北目光悚变,但仍是故作不解。
那少年就道:“太微帝君勿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