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个出身贫寒的平民少女,如何会有资格成为当朝周帝最为宠爱的贵妃。
可曹午父亲由于积劳成疾,卧病在床,也没享几天福就去了。
说来,此事已经成为曹氏姐弟的心病。
“大兄,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要不然也不会拦着那女人告刁状,小弟还没谢过大兄呢。”
曹国舅冷哼一声,告诫道:“我们曹家富贵全部有赖于大姐,有道是高处不胜寒,也不知多少人盯着……你还这般不知收敛,你是想让曹家毁在你的手里?”
说到此处,曹国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却没有看到曹午阴晴不定的目光,沉声说道:“那女人我已经替你拦在府里了,你去划了那家男人的赌债,说些好话,这事儿就过去了。”
说着,摆了摆手,神色疲惫地再次闭上眼睛。
曹午面色挣扎了许久,横下心,嗫嚅道:“大兄,有一件事儿,我也不瞒你,昨天我就让曹同将那妇人给送了西院…”
“混账东西,你怎么敢?”
曹国舅霍然站起,面上怒气勃发,良久之后,面色青红交错,一时复杂无比。
在曹午七上八下的心思中,曹国舅冷声喝问道:“那妇人呢?”
“我怕她给嚷嚷了出去,就派了两个人,连夜装了麻袋沉了河。”
见曹国舅面色大变,曹午低着头说道。
“唉…”
曹国舅颓然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失神,仿若被抽去了浑身力气。
“大兄…”
“出去吧…明天我就进宫。”
曹国舅面色惨白,有气无力地说道。
曹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头多少有些担忧,“没事儿吧,大…”
“滚!!!”
在咆哮的声音中,曹午连滚带爬地跑出了书房。
走到外面,冷风吹来,映着晕黄灯光,曹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摇了摇头,惋惜道:“本来还打算将那葫芦道人卖的好东西允给大兄一粒,好让大兄三天后的大婚…看来,大兄是无福享用咯。”
相起此物某种妙处,曹午得意地笑了笑,对于弄死了一个贱妇,他并不在意。
这种类似事情在长安的权贵圈子里海了去了,他身后有曹贵妃在,又有何惧?
没看京兆衙门先前都没有接状子吗?
只要不让那妇人胡嘞嘞……
曹午越想心中越发满意自己的举动。
陆北隐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