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歇业了，而这两周你几乎没有回过家，你莫非一直没有出过门吗？”
“呃，是这样没错，”倪妟土表情开始尴尬了起来，“我这人也没什么特长，就是做糕饼还有点天赋，总不能把祖传的手艺丢了。您也知道，想要开发一些新的配方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这人一投入，就忘了时间。”
“你家里好像没有其他人了，是吗？”凯特继续翻着手上的档案，“平时跟你走得近的，除了你，就只有店里的伙计了，你在配置配方时他也不在吗？”
“是的，因为生意不景气，发不起工资了，就把他辞退了。”倪妟土回答道，“请您相信我，我这人一向老实，不可能做这种事，我也是无辜的！”
他的说法要说瞎编呢，倒也合乎情理，但偏偏没有任何证据，唯一的人证也被打发回家了，实在很难核实。
“好，我明白了，还烦请二位在此稍候。”凯特点点头，站起身，对伊流翎招了招手，“伊同学，跟我来一下。”
说罢，她便领着伊流翎上了二楼。
“怎么样？”伊流翎问。
凯特依然在划她的手机屏幕，闻言回了一句：“他在说谎。”
“何以见得？”伊流翎虽然也觉得倪妟土有些可疑，但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所以有些好奇凯特又知道了什么。
“喏，”凯特将手机掉了个个儿，把屏幕冲着他，伊流翎看见上面是一排排密密麻麻，让人看着就有些眼晕的数字，“这是水费。”
虽然第八世界大部分地方还保留着从井里或者河边打水的习惯，但其实基本都已经覆盖了水管网络，之前伊流翎还曾听小管子吹嘘过自己的先祖通过假扮水管混到各种各样的地方偷听八卦的事。
而类似于商业店铺这样的地方，自然又跟独栋的民宅不同，每一间店铺都有自己的水表和魔表（大部分人没有制造可以稳定输出激活各种炼金设备的魔力的能力，因此商会也有专门的部门负责供能）。
作为商会在退群郡的据点辉夜赛酒馆老板的女儿，凯特自然可以轻易查到这些官方数据。倪好像有那个大饼这家店，虽然歇业了两周，但数据上却有一个很奇怪的变化。
在前四天，水表和魔表依然在转，可能因为停业的关系，消耗的资源并没有之前那么多，但至少说明那里是有人的。而从十天前到五天前的这一段时间，他们的水表却不转了，只有魔表还在转。
根据邻居的说法，那家店晚上一直开着灯不关，可以作为倪妟土彻夜研究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