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苦艾说,“所以你也知道校医是我假扮的,跟我到处走只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
伊流翎摇了摇头:“不,我一开始是真的在找幕后黑手,不过后来进到玩偶屋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熟悉的气味。”
“什么气味?”苦艾不觉得自己构造的离魂境有什么破绽。
“要不你出来自己说?”伊流翎转头看向一旁隔开了另一张病床的脸子,“阿蕾莎?”
帘子被拉开,一个娇小的女孩正坐在病床上,两条小短腿前后甩动着。
“阿蕾莎前辈?”这下苦艾的脸色变了,“等等,刚刚那些异象都是……”
“是我做的,”阿蕾莎面无表情地说,“他认出了我,所以我攻击你,他自然是知道你有问题的。”
“唉,”苦艾叹了口气,“我现在真的有点怀疑你们的关系了,我又不是对他做了什么特别过分的举动,你何必出手干涉呢?”
“我倒不是特意来帮他,”阿蕾莎并没有被苦艾的话弄得脸红,不紧不慢地道,“但我知道你打算做什么,而我不打算让你成功。”
伊流翎在一旁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了,便插口问了一句:“苦艾老师,你是打算把我困在离魂境里多久呢?”
“困到明天下午。”苦艾并不想回答,所以这句话是阿蕾莎说的,以她的本事自然看得出那个离魂境自然消散需要多长时间。
“啊?”伊流翎很吃惊地看向苦艾,“你是打算让我没办法参加明天的比赛吗?”
“对。”有阿蕾莎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苦艾也只能说实话了。
“为什么啊?”伊流翎皱眉,“我已经锁定第一了,参不参加都无所谓吧?为什么你们两个都要来干涉这个事情呢?”
“你明天去参加了比赛就知道了,”阿蕾莎瞥了伊流翎一眼,又警告一般地看了苦艾一眼,“这件事你之后就不要再掺和了,学校又不是那等欺压良善的恶霸。”
“我知道了。”一向优雅的苦艾被一个孩子训得像个孩子一样,伊流翎觉得如果录下来的话绝对是个好素材,不过在两位老师面前,他没有胆量开摄像机。
阿蕾莎从病床上跳下来,转身打开了窗户,跃了出去。
苦艾回头看了伊流翎一眼,伸出手:“把带子给我吧。”
伊流翎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摄像机的带子,估计是要回去看看香槟和紫毛鸩的会面吧?反正本来也是她的东西,伊流翎干脆整个一起交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