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在一旁插话,“你那么吃惊做什么?”
伊流翎毕竟见过世面,立刻镇定下来:“没有,就是挺惊讶她们俩居然认识。”
“倒也没什么好惊讶的,都是暴力女人。”爵士说,但这一句不是他常用的大嗓门,而是小声说的,很显然他对这两个人还是有所忌惮。
琪拉拉不着痕迹地将胳膊抽了回来:“我有些累了,还有下一场比赛,我要先去休息一会。”
“好的好的,凯特姐你去休息吧。”香槟很善解人意地说,看得出来她对凯特非常尊敬。
看见琪拉拉往这边走来,爵士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下,然后对梦言往说:“梦小子,跟爷去看看下场比赛的场地。”
“啊?不等他们一起吗?”梦言往一脸茫然地指着自己的组员。
“你也是个没眼力见儿的,”爵士用翅膀拍了拍脑壳,催促道,“快走啊。”
梦言往看了看伊流翎,又看了看琪拉拉,恍然大悟:“对对对,那我和爵士先走了。”
说完,一人一鸟一溜烟儿跑了,伊流翎根本没来得及拦住。
“索迦高中的人还真都是逃跑的好手啊!”伊流翎感叹了一句,回头面对琪拉拉,“你这都没被发现?”
“你当我是谁啊?”琪拉拉冷笑一声,“那学生证我没动过手脚,你明白了吧?”
伊流翎眨了眨眼:“你本来就跟那个凯特长得一模一样?”
“是啊,”琪拉拉说,“她长得像母亲,她母亲跟我是孪生姐妹。”
“水歌部落不都没了吗?”伊流翎下意识地问,“那她母亲得多少岁了?”
琪拉拉忽然伸手抓住伊流翎的衣领,因为身高的差距,伊流翎的脚尖都踮起来了:“你认为我很老吗?”
“不啊,你就像吃了辉夜姬一样青春永驻。”伊流翎的求生欲让他一秒改口。
“这还差不多,”琪拉拉的眉头舒展开来,放开了他,“大的部落是没了,但是零零散散的支脉还是有的。”
“原来如此,”伊流翎若有所思,“那你等于是凯特的姨母?你是魔裔,对她没有影响吗?”
“当然没有,人族又不搞连坐的。”琪拉拉说,“而且我和她母亲的关系并不亲近,她估计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伊流翎总觉得哪里不对,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被琪拉拉打断了:“知道的太多会被灭口的。”
“我明白了,我们去看下一场吧。”伊流翎将话咽了回去,指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