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算?!”乌兰还是有点疑惑,语调隐隐颤栗。
谌仲保持微笑,默不吭声。
乌兰瞬间明白,她回想起自己曾经被谌仲带入山洞折磨的往事,自那之后,自己就对谌仲无比顺从。
她能感觉到是那一次出了问题,一定是谌仲用了什么手段,可她根本对谌仲生不出丝毫恶意。
况且,谌仲这人精明能干、胆大心细、待人友善,当自己的老大还真不错,乌兰也没有怨言。
“明白就好,这件事哪怕是贾霜霜也不能告知。”谌仲把手指竖在嘴前。
乌兰顿了顿,“是保护她吗?”
谌仲点点头,“她这个年龄不该多想这些脏事,专心打好基础才是王道。”
乌兰没有说话,忽然有点心酸,明明都是同样的年纪,大家也都有各自的悲伤往事,可贾霜霜却很幸运,有一个“哥哥”呵护着,尽管呵护的方式稍稍有点钢铁。
她也不傻,经常和贾霜霜住一个寝室后就发现,这两人多半不是所谓的兄妹!
贾霜霜常常会在半夜做噩梦,抱着乌兰的腰,把脸埋进乌兰的胸口,一边流泪一边呼喊着谌仲的名字。
当然,如果说这种悲伤梦境还能理解,那么那种开车车的梦为什么还是喊的谌仲!
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天,乌兰会听见怀里贾霜霜的闭目喘息与呼叫,然后听得面色通红、心里发麻。
乌兰可不是小丫头片子了,十六七岁的黄花大闺女能不懂贾霜霜做的梦?
“好了,闲话少说,”谌仲直接把卷轴递给乌兰,“这东西你应该知道吧?是我无意间所得,本想给你师父,但你师父让我转交给你。”
这里谌仲没有直接说是自己要给她的,是为了防止她心中多想,毕竟有贾霜霜和大橘就很足够了。
乌兰接过,仔细一看后小脸浮上惊愕与激动,她高兴得在原地跺脚。
“谢谢,谢谢,谢谢!”
乌兰郑重地收好,她有千言万语在心里,谌仲已经给了她多少恩惠,这些恩赐无不可以振兴灵鸦教,让他们一族重新发展壮大。
忽然,乌兰单膝跪地,低下脑袋,“殿下,乌兰今后唯你是从,一切奉献于你!”
谌仲暴汗,赶忙把乌兰提起,然后推门走出。
这要是被人看见,误会可就大了去了,从门口的角度看过来,完全是堂堂校花竟然在给他……
一出门,外面聚集的朋友已经散去,各做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