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说没有一丝的怕疼,那还真的是打脸,是人,那有不怕疼的。
比来比去,他又一划,这一次总算是出血口了,不过,还不是血淋淋的那种伤口,就像是轻微划伤的那一种,一道浅浅亿血道。
就这,都让他下了多大的决心了,看着这血印,他心中不由的骂自己,怎么就那么难下个恨心呢。
这样的小血印可不行,这并不能出血,更不用说喂林森喝自己的血了。
他把小刀在一次的拿了过来,他小心的比着压在了那道血印上,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可最后,他还是没有勇气下那个手,如果让他找一个理由的话,想来他一定会说,自己怕疼了。
看着压在手腕上的刀,他发现,应该算一次时就下点恨手,因为那时还有着勇气,而现在,经过两次的失败,他发现,一次比一次更难下手了。
这就像是一种折磨,一种不忍心下手自残的折磨,这折磨的是人心。
废话,自残的事情,谁忍的下心对自己动手。
牛犇有些后悔在杨威要求一同的时候,他拒绝了,如果当时的他,没有拒绝的话,杨威现在应该是和他们在一起的,如果这事,让杨威来下手的话,他想,绝对会比他现在这样做要更能下的去手。
当然了,如果杨威在,不用让他帮自己下刀,只怕他自己就可以很恨心的下去那一刀,为什么多个人,就能恨的下心来呢,这就是男人的面子。
忽然,牛犇背靠的铁门从外传平一重力撞击,他一回头,发现是那头体形最大的野狼冲撞了一下,可是,没有撞开,反而把自己撞倒了,它不甘心的看了疼铁门一眼,就又跑开了。
这应该是这匹公狼的一个试探,很显然,它的这一次试探失败了。
看公狼离开,牛犇这才松了一口气,就是这一放松,他才感觉手上有着一股热流涌去,他在回头,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血淋淋的。
此时的他,赶紧将手腕送到了林森的嘴边,另一只手,用力的林森的脸,使林森的嘴可以张开。
想来,他手腕上的伤口,应该是那公狼撞上门的那一刻,他身上传来的惯性,使刀与腕口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这比他自己恨心去动手强多了,至少这样,他的内心不用经受一个被折磨的过程。
因为刀不够锋利,所以伤口并不深,以至于没有切开动脉血管,血口并没有流的太久,就已经不在出血了,但想来,也出血不少了,因为牛犇有一点头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