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什么人,不过你知道,我救了她,她就要来圣红衣读书,或许对那孩子是件美事,但你要救的人从此要活在我的监视下了。”
“无所谓,我和她又不熟,只要能救她就好,她就在城里的旅栈,我下午就会带她过来。”
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去。
“等等。”
希黎将椅子旋转过来,散发着血光的双目,有一只已经失明,在眼眶中色彩黯淡。
“我完成了你的愿望,以后你会常来看我么?”
“不会。”
“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当年你是想救我还是害我,你我心里都清楚,你和那个罪人都是杀害了她的凶手!不要再威胁我,如果你再提一次,我不介意跑一趟月神殿,和他们说说圣红衣是怎样窝藏血族余孽的。”
“…”
关上门,希黎将头靠在椅背上沉默着。
窗边的玫瑰因她的悔恨而渐渐枯萎,她闭上眼睛,不断回忆着当初做下那个决定时的自己。
是何其丑陋的样子。
…
“这个浆果冰糕意外的好吃呢!小图雅快尝尝~”
“好。”
“这个饼干的夹层太柔软了!我想你一定会喜欢!”
“嗯…”
“这个栗子泥…”
“白蒂丝姐姐,我真的吃不下了。”
图雅捂着腹部,虽然知道小白是好意,但一下子被喂了那么多东西,还是有些难以消受,她向后仰去,躺在了旅栈房间柔软的沙发里,
“小白,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和兰科斯特小姐。”
图雅的母亲琳歇坐在桌边,看着女儿的样子,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滋味。
最开始是图雅说要出一趟门,次日才归,她放心不下便一直追问,最后这个乖巧的孩子还是忍着眼泪,将一切都告知了。
在情绪爆发前,露易莎和白蒂丝及时从门后出现,并保证图雅一定可以得到救助,继续在塔外生活。
其实小白心里是没底的,但看露易莎这样坚信,她也鼓足了信心。
至于琳歇,她明白自己无路可走,只得相信她们,便以“如果图雅真的被治好,她定要当面感谢”的缘由请求同行。
除此之外,她也是抱有私心的。
既然可以治好图雅,那他…或许还有希望。
“哪里,如果真要感谢的话,还是要感谢月神在冥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