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官员是最好的。”
“知道。”
陈宜中恭恭敬敬道:“这些人下官都已经说服了。都答应抛下成见,以国事为重。为平章公将差事办好。”
“不是为我。”贾似道澹澹道:“为了陛下。”
“下官失言了,多谢平章公提点。”
贾似道往椅背上一靠,道:“我预料到李瑕与忽必烈之间定有一战,但未料到这么快就狗咬狗了。”
陈宜中垂着双手站在一旁,不作声,只是听着。
“本想着再过些年,变法功成,大宋的国力能支撑起一场大战。到时再考虑一番该如何渔翁得利。但猝不及防,李瑕甚至已击败忽必烈的主力了,娘的。”
陈宜中又等了一会,问道:“想必,北边两国都会再派使节来吧?”
“是啊。”
贾似道叹息了一声,眼角的皱纹更深了。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无论大宋是否想打……该来的都会来。这次,别再让文及翁这个无胆鼠辈与他们接洽,你来安排。”
“下官明白了。”
“去吧。”
“下官告退。”
贾似道点点头,抬手揉了揉额头,却是在陈宜中要离开时又说了一句。
“联金灭辽、联蒙灭金……大宋朝又要再做一次选择了啊。”
陈宜中脚步停了停。
他从贾似道的语气中,隐约已感到了山雨欲来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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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刘芾、黄镛等一批官员终于被起复。
二人领了官身、谢了恩,从宫城出来时,正见到陈宜中在宫外与人说话。
“与权。”
“声伯兄、器之,来,我为你们引见,这位是户部曾尚书。”
“曾相公有礼了,刘芾,字声伯,乐清人氏,咸定三年壬戌科进士。”
“黄镛,字器之,莆田人氏,与声伯兄、与权兄同榜。”
“原来是‘泣血两朝事,披肝一万言’的刘声伯,大宋缺的便是这样的敢言直谏之士。”
寒暄了几句之后,到曾渊子离开时,彼此已颇为和洽。
“走,我送你们到衙门。”
“多谢了。”
由陈宜中亲自送到衙门上任,对刘芾、黄镛往后做事都十分有好处。
三人走了一段路,正遇到一队禁军路过,其统帅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
“那是禁军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