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但现在这些人刚归附,还需要时间整编。”
“你说的如果是那两万人,指望他们和忽必烈作战,还没开始就要溃散了。”
“所以,带着你们这五万兵马与忽必烈作战。”李瑕摇了摇头,道:“没信心。”
“你打算逃了?”
“你呢?听说忽必烈招降你了?”
兀鲁忽乃道:“你如果要败了,我不介意杀了你,投降他。”
“如果我逃了,你也会投降他?”
“会。”兀鲁忽乃道:“我这一趟来,必须有收获,不管是战利品,还是赏赐。我需要胜利和财富来稳住察合台汗国。所以你必须赢忽必烈,我才会继续支持你。”
李瑕直言不讳道:“我和你说的是实话,只靠这五万人,我毫无信心。要想胜忽必烈,我需要的是真正的唐军。”
“你调兵来了?”
“三个月前便调了,且兵力还不少。”
“需要多久能到战场?”
“不知道。”
兀鲁忽乃脸色一沉,死死盯着李瑕,道:“不知道?我把整个汗国都押在你的身上,把我的女儿……”
“确实不知道,我已经两个多月没收到信报了。”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久不在长安,也许你的命令已经失去了作用,也许你的臣子们已经背叛了你。我不想和你一起,把胜利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那不是别人,那都是我的旧部。”
“对我来说他们都是别人!我今日来不是要听你说这些!”
“你想听什么?”李瑕反问道:“你想听我说我们可以凭这五万人就击败忽必烈的七万大军?你来这一趟想要胜利,但胜利怎么来的?不需要一次次耐心地经营、一点点地扳转局势,靠你想要就要,靠你一张嘴来逼我?”
“李瑕!”兀鲁忽乃大怒,吼道:“我给你的不止是张嘴逼你!”
“我给你的也不少。”
“你要我带着我的举国之兵,在这冰天雪地里,等待你可能会来、更可能不会来的兵马!”
“那也是朕的举国之兵!”
李瑕喝骂了一句,因牵动了伤口,有些咳嗽,但只咳了一声已被他憋了回去。
良久,兀鲁忽乃终于冷静了下来,道:“我不是一个女人,我是汗国的掌控者,不可能只因为与你的交情就做出选择,除非你给我更多的信心。”
“我们面对的是忽必烈,四年前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