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些人便计划好了。”仪叔安踱了两步,喃喃道:“此事暂莫传开,廉希宪声望太高,一招不慎,恐引起大乱。”
“是。还有……张延雄要大帅去见他。”
同样是世侯,仪叔安与张柔却不可同日而语,听得张柔麾下一将领如此跋扈,脸都垮了下来,满脸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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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驿馆当中。
张延雄正按着刀站在院门中,目光始终盯着李瑕,满是警惕之色。
在他的注视之下,李瑕与张文静正规规矩矩坐在石阶处说话。
“他好烦吧?支也支不走。”张文静已换了一身女装,比昨日的男装平添了几分姝丽。
虽是相见,终究是在仪家的地盘,他们能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她只能以要听汇报的名义把李瑕召过来。
此时她便想说说订亲之事,瞥了张延雄一眼,见这家将还在那盯着,不免着恼。
“盯着就盯着吧,不必为难他。”
“和你说,他收到你送来那封廉希宪的信,气得胡须倒竖……像这样。”
张文静拉了拉鬓边的头发,却完全没有张延雄的半点威风气。
“若像这样,那他倒有些可爱了。”李瑕随口说着,凑近了些,压低声道:“其实,廉希宪那封信是诈我的,他就没打算向忽必烈告张家的状。”
张文静没躲开,笑了笑,凑到李瑕耳边,低声应道:“我知道,我不说,叫张延雄恨死廉希宪……班门弄斧,东施效颦,安敢学你手段对付你?”
“你全看出来了?”
“嗯,但未想到你亲自来了。张延雄也没想到,发现了吗?他昨日完全是懵的。”
“发现了,看到我,他眼珠子一瞪。恨不能当场杀我。”
“他才不敢杀你,都与仪家说了,你可是我麾下锐士。”张文静得意道。
李瑕道:“但如此一来,张家便是真通敌了。”
“那如何是好?”
“我不利用你设计张家便是……”
“咳咳!”
张延雄又重重咳了几声,手已将刀拔出了一些。
院中两人看都不看那刀,只是坐正了身子,继续聊着天。
“我才不是要去找你,送元家姐姐回去,想着到洛阳玩玩,再去长安逛逛,你可别误会了。”
张文静说着,瞥了李瑕一眼,像是怕他真误会了。
“好,我明白的。”李瑕随口应道,“近两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