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的一声响,贾似道上前去撕开她的衣裙。
严云云满脸是血,却是哈哈大笑。
“哈哈,来,让老娘看看你那软绵绵的小虫,顶不进老娘的篱笆你就是鳖孙……哈哈,老娘在闲芳楼见了上千号人,就没见过你这般小软虫,就这?能服侍老娘吗……”
“阿郎。”屋外有人喊道:“程元凤派了徐鹤行到了阿郎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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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相到底还在顾虑什么?眼下正该铲除权奸……”
宫门处,程元凤摆了摆手,打断了那名幕僚的话,道:“让徐鹤行来见我。”
“恩相!不该啊,错失良机……”
“够了!你眼界浅了,满脑子只有争权夺势,这朝堂争得还不够多吗?!等到逼反了贾似道、吕文德、范文虎,半壁江山陷乱你才甘心不成?!”
程元凤喝骂一声,又道:“扶忠王、除贾似道,此为私心,万不可被私心遮了眼。去,放徐鹤行过来……”
他说罢,叹息了一声。
有些事,公心与私心也难以衡量。
若贾似道死了,只剩下一个赵与訔担干系,扶忠王继位,尽快稳定局势,这也是公心。
可贾似道已回临安,且已与范文虎通过气,稍有处理不慎,便可能引发临安动荡。
这是程元凤与叶梦鼎立场之不同。
他首先要忠于官家、忠于社稷……
“恩相。”
“见过贾似道了?”
“是,他说,他与李瑕有隙,李瑕又精于刺杀之道,今夜遂出城避一避……”
程元凤讶然,倒没想到贾似道这般坦率。
徐鹤行又道:“贾似道还对弑君一事做了推演,认为是李瑕所为。”
“可有证据?”
“暂时还未有充足证据,但他说已拿到两个人证,正在审。”
程元凤眯了眯眼,问道:“他如何推演的?”
“……”
从杀进宫一直到福宁殿之前,都不难推测。贾似道无非就是将那一支制造混乱的人手指认为李瑕。
但福宁殿内发生了什么,暂时还不知。
……
“神武中军队正雷泽,见过恩相。”
“说当时的情形。”
“是,当时我正在福宁殿外驻守。殿帅,哦,庞燮进去了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便出来……后来我们十余人最先冲进殿中护驾的,但我们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