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是法国中东部罗讷省省会,位于索恩河和罗讷河交汇处的多丘陵地带。其四周是工厂区和住宅郊区。里昂旧城的最中心布满了中世纪的建筑和教堂,又有着新时代的东西,尤其是1981年欧洲第一条高速铁路在巴黎和里昂之间通车后,成为了里昂一道靓丽的风景。
就在一座外表普通的建筑物内,一个昏黄的灯光下面,却有几个中年男子面红耳赤地在争执着。
“我们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推翻霍梅尼的统治,推翻神权统治伊朗的错误做法,让伊朗人民能够活在阳光下。”一个中年男子说道:“我们能够在法国立足,但是,绝对不可以在法国生事,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
“可是,这绝对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虽然我们是为了推翻霍梅尼的统治,但是,对于伊朗的敌人,我们绝对不能手软,库赛?阿卜杜拉,是我们伊朗共同的敌人,如果不是他,我们绝对不会在苏桑吉尔德沼泽地失败,也不会被夺去了阿巴丹,库赛,我们必须将他除去,让我们战死的士兵得到安息。”另一个声音说道。
望着自己的手下尖锐的矛盾,阿伯尔哈桑感觉到,如何处理这个问题,非常麻烦。
阿伯尔哈桑,是伊朗的前总统,但是,在精神领袖霍梅尼的迫害下,他不得不离开了自己为之奋斗的伊朗,流亡到了法国。
在这里,他受到了西方人士的欢迎,在他们的支持下,他组建了反对霍梅尼的流亡政府,并且自任总统。
不过,具体情况,他也心知肚明,因为霍梅尼极度地仇视西方,所以,西方需要有一个人,来压制霍梅尼,而他,是最好的选择,他和那些人,只是互有所图罢了,他是在刀尖上跳舞。
但是,他没有别的方法,现在的伊朗,就是霍梅尼的天下,霍梅尼是伊朗实质的最高领袖,就连军队,都被安插了大量的毛拉,清洗士兵的头脑,让他们去为真主献身。
阿伯尔哈桑知道,自己虽然在致力于推翻霍梅尼的统治,但是,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恐怕只能是在法国跳腾一下,再也没有机会回到伊朗,成为伊朗的总统了。
现在,伊拉克的库赛阁下,已经来到了法国,顿时,他手下的某些人,认为是个天赐的良机,在伊拉克,库赛有着大批的卫兵护卫,根本没有机会靠近,而在这里,库赛只有那么几个法国的警察在保护,根本就是不设防的,想要偷袭他,想要干掉他,应该会很容易。
跟随阿伯尔哈桑逃亡的拉贾维,是最坚定的代表,他无法忘记,自己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