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
夏长歌把天地灵源给了小紫两瓶后，开始询问源灵圣母这个问题。
源灵圣母一下子就彻底惊慌了起来。
可能就是因为这是天地之间的宠儿，不屑于撒谎之类的吧。
源灵圣母也就说出自己屈辱的事情：“我……我在这之前，被皇血花神用她的神魂控制了我的灵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能掌控皇血花神的神魂印记……”
夏长歌恍然大悟：“皇血花神的神魂被我彻底炼化了，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的福利，真的是意外啊。”
是的，夏长歌从来也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如此说来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可以掌控这一个堪比合体境初期实力的天地灵根？
“你如果和皇血花神一样，想要奴役圣祖界的话，我会和你鱼死网破的。”
源灵圣母鼓起勇气，这一次似乎不打算退缩了。
面对源灵圣母的坚持，夏长歌轻蔑道：“放心吧，我现在只想着能飞升灵界，追求大道，区区圣祖界，还不至于留下我的步伐！”
夏长歌对圣祖界没有什么野心，对于源灵圣母来说是好事。
可夏长歌的语气，让源灵圣母真的是很不爽啊。
“圣母，不知道你感悟的是什么样的法则？可是生命法则？”
夏长歌走向源灵圣母。
闲聊的事情差不多结束了，是时候该询问正事了。
作为一界之母，感悟生命法则没啥问题吧？
面对夏长歌的靠近，源灵圣母一步一步地被逼近到墙角，低声道：“我……我感悟的只是木之法则，我也想感悟生命法则，但一直没有那个悟性。”
“木之法则？”
这可是夏长歌最初想要感悟的法则啊。
可惜，这一种法则似乎是对夏长歌表示不屑，根本不给夏长歌机会。
“木之法则……对生命力可有什么帮助？”
死亡法则的确是强大。
可不是一般的人能驾驭得了的。
夏长歌感激死亡法则，但现在想要……拥有其他的法则之力当做手段。
最好还是延年益寿形。
源灵圣母点头：“木之法则对生命有所提升，但终究还是没有生命法则那么强大。”
看着一界圣母，甚至于一界女皇在自己面前如此卑微。
夏长歌还真的是被激发起了几百年都没有颤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