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支配者之间孰强孰弱。
但现在似乎也不需要分辨了。
毕竟自己反正是赢了赵天命这个死人就行了。
夏长歌有的，他没有。
但他有的，夏长歌也有了。
心情极佳放夏长歌起身走，站在阮灵狐的身后。
根据镜子的反射，夏长歌来馈窥伺她的内心。
“我觉得……你们母子之间的情感，应该没有那么深厚吧？”
夏长歌有些大胆地进行询问。
不知道为什么，夏长歌感觉步芫寒和赵封这一对母子之间的感情，都不是多么地纯粹。
有母子之情，但真正的感情不如他们表现出来的那般。
所以说夏长歌猜测阮灵狐和赵禅，可能也是这样。
阮灵狐没有答话。
“你想要通过赵禅得到什么，我可以给你争取，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到了这个时候，夏长歌都不忘打探多余的情报。
把手放在阮灵狐的双肩上。
昨日，是阮灵狐引诱夏长歌。
现在，身份开始了互换。
阮灵狐表情带着一丝轻蔑。
不过这种看不起的表情，都让夏长歌‘沉迷’。
别说看不起他，阮灵狐就算是踩踏夏长歌，夏长歌都感觉是奖励。
夏长歌可算是知道纣王为什么要狐狸精不要江山了。
狐狸精，是比温柔乡更要无法自拔的存在。
“你没有那个资格啊。”
阮灵狐直摇头。
夏长歌示意阮灵狐继续说。
可能也是因为事已至此，阮灵狐还真的没有打算隐瞒：“这赵国皇帝，才有资格去争取那化神机缘，其他的人都只是知道化神之路大概怎么走，但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一，可这些真君手中掌握着一个能提升晋级可能的秘境，听闻有欺天之效，不过名额有限，所以说才会挑选出最优秀的那个人去相互争夺，整个赵国，只有那一个人才有资格。”
这下子，夏长歌算是全都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
化神真君，在那一道机缘上肯定是打算内部消耗。
除非是没有后代子嗣的化神真君，说不定是真的打算让徒儿去。
如同赵国真君这般。
就算是教导处众多厉害的弟子。
但终究还是为子嗣服务。
夏长歌……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