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简言一身轻松,心情非常好的跑去浴室洗白白后,躺在了温暖又柔软的被窝中,一夜好眠。
凌晨还做了个梦,梦到地震了,大地开裂房子倒塌,她惊恐的看着天花板朝自己砸来,连躲都来不及的就被倒塌的建筑物给埋了。
吓得她浑身冒冷汗的坐起身,就看见一只又一只白团子从她胸口滚下去。
也就是床大,团子们没滚到地上。
简言,“···”
她知道她为什么做噩梦了。
盯着晃晃悠悠站起身拿小爪子揉眼睛的团子,简言恨不得拎起这个小家伙狠狠揍一顿。
哪里不好睡,又领着小弟小妹们趴在她的胸口睡,被这么多只团子压在胸口,她不做噩梦谁做噩梦。
团子很敏感,哪怕大脑还没彻底的醒神,它也敏锐的察觉到了简言不善的目光,强烈的求生欲促使着它下意识的张开小翅膀飞到面前,睁着一双还没恢复清明的大眼睛朝她吱了声。
小爪子也张开抱住了她的脸,凑过来用被绒毛覆盖的小嘴在她脸上盖了个章。
“吱吱~~~”言言不生气,心情美美哒!
简言沉默。
美不起来,她现在一脑子门的汗。
后背凉飕飕的。
差点没吓死她!
回顾死前的场景,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吱吱吱~~~”言言,谁欺负你了呀,你别不开心,团子帮你去咬死那个人!
察觉到她的气息更加低落,目光也更为不善,团子急了。
小毛爪子安抚拍拍她的脸,恢复清明的大眼睛也溢满担忧地一错不错看着她。
被这样一双大眼睛看着,简言再大的火气也没了。
她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又伸手拎着团子放到被子上,叹气,“没人欺负我,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噩梦?
那是个啥?
团子疑惑地朝她吱了声。
简言,“···”
绒绒兽不做梦?
这就没办法解释了。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去洗个澡,今天还要睡觉吗?”
掀开被子下床,她一边往衣帽间走,一边温声询问。
扑扇着翅膀跟上来的团子回答是不睡,它睡饱了。
简言就哦了声,拿了家居服和小内内往浴室走,“等我洗好我们一起下去。”
说着,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