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的恶劣,凡所过之处,任何事物都将毁灭。
并且这些异族似乎以征伐各方世界为乐,即便是在这第七界中都有着他们的身影。
可以预想到,如果不是大朱吾皇的出现,仅这一场战争中的异族人,便足以将这方灵气稀薄的世界毁灭。
可这些异族人又因为什么,大肆在其余世界中屠戮征伐的?
体内的阵阵剧痛似乎随着汤药的入口得到了稍许的缓解,加之暂时无法动弹,片刻后大朱吾皇又沉沉睡去。
这一睡,又是两天时间。
期间,刘从温依旧每天准时送来汤药,而后入夜进入房间和衣扶案而眠。
一直持续至第六日,大朱吾皇已经能够下床行走。
规则之力对他身体的侵蚀伤害是巨大的,短短六日时间,他整个人又瘦削了不少,再配上一身白色长衫如同病痨子一样,哪还有半分先前那一夫当关之势。
只不过,对于目前的状态,大朱吾皇并没有太过担忧,规则之力虽然能够对自己造成重创,但恢复起来也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如果丹田中的神韵没有干涸,这些规则之力甚至只能束缚经络,而不是重创。
原本大朱吾皇想一直呆在房间里调养身体,但奈何身处兵营中,整日传来的操练声自然无法令其休养。
不得已之下,大朱吾皇只得拖着有气无力的身体走出房间。
房间外,便是偌大的演武场,近万名兵士一同手持长戈进行操练,刀戈破风,肃杀之感扑面而来。
着一身黑色束甲的刘从温,正在巡视着兵士操练。
晨曦破开云雾,投下暖洋洋的阳光,看了一会兵士操练后,大朱吾皇不知道从哪里搞出来个躺椅,直接放倒躺在演武场边缘小憩了起来。
或许是身体正处于恢复阶段,大朱吾皇这些日子里尤为嗜睡,不过片刻便沉沉睡去。
直至正午,演武场上的操练才开始结束,兵士们开始有秩序的回到营房中。
而在回到营房中时,就必然会看到一个病痨子似的家伙正肆无忌惮的睡在演武场上。
“这家伙是谁啊,居然敢睡在演武场上,就不怕刘从将重罚吗?”
“没见过,面生的很,估计是哪位前来混战功的世家公子?”
“开什么玩笑,咱们这是第一道防线,哪个世家公子敢过来,早就躲得远远的了,依我看这身板就是新招来的门房,不懂规矩!”
“要不,咱们戏耍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