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是因为我知道自己的病情,恐怕撑不了太久,所以才急着尽快往西啊!”慕容廆又是一声咳嗽。
慕容翰连忙帮着他拍抚后背。
等到慕容廆终于是稍稍缓了一口气后,慕容翰才是又问道。
“父亲,为何不在此地好好休养,等到病情好转,再帅军西进,岂不是更好?”
慕容廆皱着眉头,摇了摇脑袋。
“绝对不可能的。”
“我自己的病情,我是知道的,恐怕是撑不过今年了。”
慕容廆说罢,内心就是一阵不甘。
最近草原上出现了一阵恐慌性的瘟疫,传染的人数虽然不多。
但是像慕容廆这样的老者,几乎很难痊愈。
所以,慕容廆虽然不甘心,也是不乐观的。
“我若是死了,你们兄弟几个人,恐怕很难掌控当前的局面。”
“一旦有变故,说不定还要内有纷争。”
听到慕容廆的话。
大儿子慕容翰脸上就是一红。
他作为庶长子,在慕容部众的威望很高。
而嫡长子的慕容皝,则是年轻尚小,军功资历都是不如自己。
若是过上几年,慕容皝年纪大一些的话,慕容翰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异样心思的。
但是,如果今年慕容廆病死的话,作为唯一一个成年的儿子。
慕容翰内心还是有着极大的期望的。
一个首领的位子,可是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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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族现在都是抢着要当呢。
只有慕容鲜卑和高句丽人才是如此不看眼。
其实,这件事情上刘预是误会了高句丽王乙弗利。
乙弗利并不是不想派来儿子当人质,实在是因为已经没有儿子可以派了。
他仅剩的一个儿子,在派出朝贡使团的前几日突发急症病死,已经是没有什么儿子可以派了。
乙弗利无奈之下,只能把自己最宠爱的女儿派来了。
可是身为正使的崔毖,在上呈文书的时候,仅仅是一笔带过,搞得接待的官员以为高句丽人不遵教化呢。
邺都南城的驿馆中。
就在刚才,大汉有司的官吏刚刚过来把这些高句丽人责备了一通。
正使崔毖这才想起来忘记了解释这件事情了。
不过,既然已经来到了邺城,又见过了族兄崔景、崔轶等人,崔毖已经完全了解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