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预。
张寔自然是拒绝了这个荒唐的提议,顺带着也和成国李雄结下了仇怨。
“李雄鼠目寸光,只占据了一个益州,就已经天天沉迷权势,不思进取,连个汉中都没有攻下来,早晚也是覆亡的命运。”张茂不禁又是嘲笑了一句。
“汉中流民聚集,又是关中如益州的要地,若是被刘预夺取,李雄也就离死不远了。”
张寔自然是知道汉中郡的重要性的。
而且,汉中郡不仅地利重要,还收留了大量的关中流民。
可以说得了汉中,那距离夺取益州也就不远了。
“想比之下,李雄虽然可恶,可一旦益州覆亡,那江东也就不保了。”
张寔虽然讨厌李雄,但是谁都知道若想取江东,必然要先去巴蜀,所以他是不希望李雄覆亡的。
至少,李雄不应该覆亡在刘预的手中。
“好了,且不说那李雄,你可知,昨日索虏拓跋普根派人来使。”
凉州刺史张寔摆了摆手说道。
“拓跋普根?”
一听到这个名字,张茂立刻就是脸色不豫。
“这个索虏,几个月前,还偷袭了忠于我们的贺兰部,如今派人来使想干什么?”
拓跋鲜卑在雁门郡一带受到汉军排挤之后,本着东面损失西边补的对策,对于河西一带的其余部族大肆掳掠。
短短一年的时间,已经是收服了十余小部落,甚至于贺兰部这种大部落,都已经被拓跋普根收服了。
“自然是针对刘预的事情。”
凉州刺史张寔对于拓跋鲜卑肆意扩张也是不满,但是大家同为晋室臣属,也不好把使者怎么着。
“拓跋普根不是已经在雁门郡吃了几次亏了嘛,难道还敢去寇掠不成?”
张茂对于这些索头鲜卑没有什么好印象。
相对于仰慕中原文学教化的东部鲜卑,这些索头鲜卑就是一群半开化的蛮子,虽然不至于茹毛饮血,但也好不了太多。
再相比于凉州治下的河西鲜卑诸部来说,这些索头鲜卑又是更加的狡猾难驯,名义上是臣属晋室,但却专门干一些损友利己的勾当。
除了当年的并州刺史刘琨用他们对抗了匈奴人,再也找不出其它的效忠晋室的行为了。
“这一次倒不是拓跋索虏要去进犯刘预,而是刘预要主动找他们的麻烦了。”张寔轻笑了一下。
“什么?刘预要派兵攻打拓跋鲜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