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皇太弟府中的属官!”
刘粲一听,立刻就是来了兴趣。
他的小叔叔皇太弟刘乂,那可是刘粲第一痛恨的人,所以皇太弟府中的官吏们,自然也都是不受他待见。
“带过来!”刘粲大声吩咐道。
当这些皇太弟府中的属官被带到刘粲面前后,这十几个人都是各有不同。
有的人满脸的惊慌,一见到大单于刘粲立刻就是下跪求饶。
而有的人则是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站立着。
听到那几个见风使舵的家伙求饶后,刘粲的心情大好。
“大单于,饶命啊,我等皆是受陛下托付,才是在刘乂手下为官的,如今天命归于大单于,我辈都愿意为大单于赴汤蹈火啊!”
面对这些磕头入捣蒜的属官门,刘粲没有立刻饶恕他们。
他转头看向那几个不肯求饶的官员。
“你们几个,为何还不请罪!”刘粲不满的呵斥道。
面对这些带兵入宫的军队,其中的一名官员立刻怒气冲冲的驳斥道。
“我等奉陛下命留守长安,大单于戍守东都,如今大单于无诏令带兵入宫,可是大逆之罪,为何却让我等请罪!”
这名官员的胡子都是气呼呼的鼓了起来。
“陛下病急,故命我来长安监国,尔等不奉令行事,却还要强词夺理!”刘粲大怒道。
在进入长安后,刘粲就立刻命人大肆宣扬皇帝刘聪病重的消息。
为的就是让长安的匈奴权贵们选择站到自己这一边来。
毕竟,皇太弟刘乂最为宠信晋人儒生,而他的母亲单太后的背景又是氐人豪强。
那几个不肯屈服的属官闻言,还要再继续争辩。
刘粲却是不肯再与他们浪费口舌。
“佞贼!都给我砍了!”
刘粲随手一挥,立刻就是有数名匈奴军士抽刀上前,三两下的功夫就是人头落地,血染了皇宫的道路。
剩下的几个求饶的官员见状,更是差一点吓得尿了裤子。
刘粲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说道。
“既然都知罪了,那朕,哦,孤就赦免你们了,都起来吧。”
“正好随孤去见皇太后,可能还需要你们草拟废皇太弟的文书呢!”
刘粲说罢就是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随后,刘粲率领一众文武直趋宫内的东奉殿所在。
“皇太后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