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谋反篡位,只需要把潼关和蒲阪一封锁,那自己可就很难回来了。
匈奴皇帝刘聪对于平阳的局势表示了万分的肯定,他告诉一众将领,平阳并州的坞堡密集,青州汉国除非以十倍兵力进攻,否则不可能成功。
只是从太行、王屋一带转运粮草,就足以让青州汉国元气大损。
在场的匈奴贵人们见状,也都是不再言语。
最近长安的气氛很是诡异,匈奴皇帝刘聪是越来越猜疑,谁也不想惹火烧身。
不过,青州汉国在黄河北岸的河内郡屯集兵力,却是非常清楚的事实。
要是匈奴汉国不做出一些反应的话,说不定会让平阳并州一带的国人产生忧虑的情绪。
“陛下,贼人在河内郡屯集重兵,看情况肯定是要进犯平阳,就算平阳防御坚固,也不能龟缩不出啊,否则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们嘛!”
中山王刘曜忽然大声的说道。
刚刚的那几个匈奴将领的话,并没有让匈奴皇帝刘聪有离开长安的打算,刘曜心中的一些隐秘的想法也就落空。
“耻笑?”匈奴皇帝刘聪冷冷一笑。
“谁人敢耻笑!”
“朕攻取两京,晋室两帝皆为降虏,如此赫赫武功,谁人敢耻笑朕!”
刘聪说道这里,忽然转头向着旁边一名手持痰盂的少年问道。
“司马业,你说你敢耻笑我吗?”
原来,这名手持痰盂做仆役的少年,正是不久之前被俘虏的晋帝司马业。
司马业闻言差一点就吓得尿了出来,他双腿一软立刻跪倒,连连顿首,口中颤巍巍的说道。
“陛下饶命,小人怎么耻笑陛下!”
匈奴皇帝刘聪见状,心里一乐,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也对!”
“如今你是阶下囚,又怎么敢耻笑,又凭什么耻笑朕!”
随后,身量高大的匈奴皇帝刘聪一脚把匍匐在地的司马业给踢到了一边,就如同是踢一条狗儿一般。
“司马家子不过猪狗尔!”
被踢翻在地的晋帝司马业虽然吃痛,但却是丝毫不敢发出声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叩首告饶。
这样一幅滑稽的模样,立刻惹得在场的匈奴贵人们放声大笑起来。
原本略微有些紧张的气氛,竟然因此缓解了下来。
只有坐在左侧的左十二卫的卫将军苟晞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
司马晋室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