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布阵完成,就算是铁骑冲阵,也未必可以破之,不如趁此之时,以突袭取胜!”
苟晞的这句话,却是让旁边的匈奴单于刘粲开始不高兴了。
“骠骑将军此言大错,我看这些青州贼军虽行阵有序,但也不过是些寻常兵卒,岂能是我皇汉铁骑的对手!”
匈奴汉国军中的精锐就是披挂甲胄的重骑兵,虽然人数不过数千,但却是匈奴汉国之中的国之重器。
作为统率匈奴部众的大单于刘粲,也是这些匈奴甲胄骑兵的主将。
这种精锐的骑兵,也只有交到自己亲儿子手中,匈奴皇帝刘聪才是放心的。
“殿下误会了,末将只是觉得等到贼军列阵之后,要是再冲杀的话,只怕会白白多遭伤亡!”骠骑大将军苟晞知道刘粲是个浑人,不愿意轻易得罪他。
“不必多言,我看是骠骑将军见到仇人至此,已经是分外眼红了,想要立刻为胞弟报仇吧!”匈奴单于刘粲立刻仿佛是懂得了一些什么的意思。
苟晞的胞弟苟纯在刘预反攻的时候,被部下杀掉投降了刘预。
这个仇自然也是算到了刘预头上了。
“殿下,我。。”骠骑大将军苟晞刚开口说了半句,却又是自己把后面的话给咽了下去。
因为在苟晞此人,可以算是真真正正的刻薄,对于胞弟苟纯之死,他虽然深恨刘预,却并不是因为杀弟之仇,而是因为此事让他沦落到了司州。
不过,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宣之于口。
再加上苟晞不愿意与刘粲争辩,也就不想再多说了。
苟晞想着,反正这一次进攻洛阳,几乎全都是匈奴兵马,就算是死的话,也是死他们自己人,哪里轮到他操心。
最后,匈奴皇帝刘聪终于做了决定。
他立刻命人前往河水随时查看,一旦河水结冰无法通行之后,就要立刻回报。
而后,他又布置兵马沿着七里涧北段布防,以便随时监视青州汉军的动向。
至于围攻洛阳的匈奴军队,也是暂停了继续进攻的举动。
毕竟如今洛阳城内的晋军士气战力还比较充沛,要是再强攻的话,也不会立刻取得效果,还不如休养精力,以备数日之后进攻青州汉军。
只要这些青州汉军被击败,那洛阳的守军就是彻底没有了援兵了,等到他们军心尽丧的时候,再以猛攻和怀柔手段就可以拿下洛阳。
两天之后,洛阳。
在寒冷的北风中,洛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