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晓其道,如今司马越一死,其手下的军司将领之间,恐怕很难再有人担此重任,王衍等人只会夸夸其谈,死战无能,死国无胆的鼠辈罢了,只要被石勒追上,肯定是羯奴子的手下败将。”
王弥的话中尽是对太尉王衍等人的轻蔑鄙视。
“那这样的话,兄长,我们也必须要尽快发兵,前去追击晋廷行台啊,绝对不能把这么大的功劳,让石勒这个羯奴独吞了啊。”王璋焦急的说道。
“追击?怎么追?拿什么去追,此地距离项城都有数百里,我们现在才得到消息,恐怕石勒更早得到了这个消息,已经发兵去追击了,我们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等到追上的时候,早就是万事休矣。”
王弥话虽如此,但是其心中,也是很想参与追击晋廷行台的。
想当年,热血年华的王弥游历洛阳,自负一身的韬略武艺,又有祖父二千石的余荫,想着在洛京闯出一番名号,不说名动天下吧,也要让洛阳的风流人物传说中有他东莱王弥的一席之地。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自负才学家世的王弥,到了洛阳后发现,在当时的王衍这些高门世家眼中,他王弥不过是东莱乡下的一个丘八老兵之后,就连入门登堂自荐的机会都没有,更遑论什么名动天下,什么风流人物了。
王弥很想把王衍这些凭借家世就能位列高官的所谓风流人物尽数羞辱一番,但是如今的形势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这个机会,是属于羯奴石勒的。
“那兄长是如何打算?”王璋听了王弥的话,也是一愣。
是啊,他们现在刚刚被荆州汉国的苟晞击败,虽然损失的大部都是招附的流民军队,但是几战下来,军中也是粮草不足,现在手下的军队已经分散到了舞阳、定陵、西平三地就食,各自想办法打草谷去了,要想短时间内聚集起来,也是不太可能,就算集结起来了,恐怕石勒早就把晋廷的行台给吃干抹净了。
“既然他石勒去追击晋国的行台中枢,那我们就去进攻晋国的皇帝所在!”王弥一拍案子,朗声的说道。
“啊?!洛阳?”王璋有些惊讶,洛阳的附近早已经被匈奴汉国的各路军队给破坏殆尽,如果不能攻占洛阳,那在洛阳附近可是抢不到什么粮草、人口一类有价值的东西的。
而攻占洛阳,并不是那么容易,单单是四周拱卫洛阳的数座城池,就已经让匈奴汉国的军队撞的头破血流了。
“不错,就是洛阳,他石勒去攻击假皇帝大权的行台,那我就去攻他们的真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