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一二的,别看洛阳城内官库的存粮少的可怜,但是许多高官的家中并不缺粮,就比如现在正在代替百官哭穷的荀藩,司马越可是听说如今的荀氏家宅内依然日日宴饮。
“而且,孤的行台也是随中军东行,洛阳百官自是随行台而动,这洛阳城中也就没有那么多官吏了。”
荀藩等人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司马越这是要用粮食辎重,逼迫那些不肯追随行台的人自发随行,毕竟,在洛阳的百官已经停发粮食供给,对于那些积蓄匮乏的寒门官吏来说,要么在洛阳城内变成饿死鬼,要么就追随太傅司马越的行台东行。
司马越又继续说道。
“至于禁中的天子,嗯,可以到时候让何伦从留守军粮中调拨,就算是供奉寒酸一点,当此国家危难之际,想来天子也是能体谅的。”
荀藩心中,暗骂司马越一句无耻,如此一来,等到司马越离开口,留守的心腹何伦岂不是就成了“太上皇”了,要是皇帝不听话,甚至都可以用饿肚子惩罚了。
不过,荀藩心中虽有不满,但是并不会为皇帝司马炽出头说什么,如今司马越手中还是有四五万中军精锐,而根据从青州回来的荀岿所说,青州刘预的兵力总数也不过四五万之数,就算是真的两方发生战事,也是胜败不可预知。
司马越的实力还是很强大的,颍川荀氏根本犯不着为了一个傀儡天子,就得罪权势依然强大的司马越。
虽然,司马越的威信是越来越低,但是手中的刀枪虎贲却依然不是普通人能抗拒的。
在安排了潘滔重新预备东征所需的辎重粮草后,司马越又开始与众人商议起来如何处理应对占据南阳的苟晞。
“我听说,苟晞又带着那个蜀汉余孽刘瓒,开始进攻襄阳了?”
“回禀太傅,今日刚刚由荆州刺史王澄传来的捷报,苟晞率军五万围攻襄阳,被荆州刺史王澄逆袭击败,斩获数千,俘获无数。”司徒王衍一脸骄傲的说道。
要知道,这个荆州刺史王澄,就是司徒王衍的族弟,也是琅琊王氏的子弟。
自从司徒王衍,利用权势把琅琊王氏的王导、王敦、王暠、王澄等人都安排到了州郡担任实权大吏后,这几个琅琊王氏的兄弟们,除了王导替琅琊王居中赞化,没有出什么差错外,王敦、王暠兄弟是连连出丑。
比如,在北上讨伐刘预的途中,王敦先是被叛将钱会打的孤身逃窜,而后王暠又被钱会数败于广陵城外。
至于荆州刺史王澄,更是与难兄难弟征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