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通问道,“你是说,那坛酒里的毒,就是这个纸团上的毒吗?”
说完这句话,何一通却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对呀,张掌柜就喝过那一坛酒里的酒,他为什么没事儿,而李老大却被毒害了呢?”
陆大石闻言,摇了摇头,“那坛酒里的毒,和这个纸团儿上的毒不一样。”
何一通闻言,更加疑惑了,“这个纸团儿里的毒,和那坛酒里的毒不一样吗?”
陆大石点了点头,随后,他用筷子将那个纸团儿缓缓地摊开,随后,用筷子指着那个被摊开的纸团儿说道。
“何公子你看,这个纸团儿是包毒药用的,纸团里包着的毒药,才是李老大下在那摊酒里的毒药。
只不过,纸团里包的毒药,它的功效只是让人闹肚子而已,并不会致命。
而真正致命的毒药,就是这个纸团儿上的毒药。”
说到这里,陆大石语气停了一下,他又用筷子挑了挑那个纸团,这才继续说道,“何公子你看,这个纸团儿是由两张纸组成。
外面这一层纸,是真正有毒的纸,如果我没猜错,这张纸是在有剧毒的毒液中浸泡,然后晾干的,目的,是为了害人!
里面的这一层纸,是一层油纸,目的,自然是不想让外面这一层真正有毒的纸粘到里面的药上。
案子的整个过程,我才是这样的,张帐房将这包毒药拿给李老大,告诉他,让他在酒坛子里下毒,然后,把这个纸团儿团团扔掉。
而李老大在团纸团儿的时候,手就沾上了剧毒,也就是能致命的剧毒。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李老大把手放到酒碗里,然后把那碗有毒的酒喝掉,整个案子的过程就结束了。”
听了陆大石的讲解后,何一通这才恍然大悟,但随即,他又疑惑地问道,“可是,这个纸团儿为什么会跑到张帐房的身上?”
陆大石笑了笑,“何公子,你还记得,张帐房曾经去替张掌柜求情吗?”
说到这,陆大石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当时,他为了替张掌柜求情,还跪在了地上,而那个时候,他就将这个纸团回收了!”
听到陆大石将整件案子讲清楚后,何一通愣了半晌,才叹道,“这个张帐房,倒真是个人才,竟然能想出这种毒气来害人!”
听了何一通的感慨,陆大石也是叹息着说道,“张帐房确实是个人才,他做下这件案子,如果没有这个纸团儿做证据,还真不好指认他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