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多男丁就被迫为奴,被满人编进行伍,成为了奴兵。一时间多尔衮风头无两,手底下多了近四十万人马,还榨取直隶百姓了无数的银两。但是这种屈辱性地政策,也引起了了直隶百姓的奋起反抗,没有哪一个汉人,想要莫名其妙地成为别人的家奴。
各地义军蜂拥而起,逃奴数量成倍增加,九月中旬多尔衮下令,两白旗出兵剿灭京城附近的“反贼”,清兵趁机屠尽了京城附近的几个州县,将土地化为己有,让新得的汉奴为他们耕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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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府内,侯玄演一袭玄色甲胄,身后亲兵环绕,看上去威风凛凛。白皙的脸庞如今略显古铜色,俊逸的脸颊棱角分明。腰系玉柄镶金鞘的宝剑,手执马鞭,登高远眺,秋高气爽,天空澄澈高远,一眼望去漫山的枫叶红似烈火。夕阳西下,清冷的秋风中,一队队的人马穿着刚发的新军服从下面的古道上走过,新军服里面续了棉花,穿在身上暖暖的。
侯玄演左手掐腰,右手拿着马鞭一指,问道:“前面是什么地方?”
秦禾弯腰道:“督帅,那里是古城。”
“什么古城?”
秦禾挠了挠头,说道:“回督帅,此地就叫古城镇,是淮安府桃源县的一个小镇。”
“名字倒是有趣,今夜我们就驻扎在此,明日一早继续前进。”
古城镇自然是装不下十万大军的,侯玄演派李好贤为先锋,带着火字营已经奔赴山东。
自己带着水字营沿西边的河道,遥相策应抵御凤阳的清兵。据斥候回报,济尔哈朗留下一支人马守凤阳,亲率大军赶来淮安,想要收回这个富庶的漕运重地。按照他们的行军速度来看,至少还有三天才能赶到。侯玄演虽然不惧一战,但是稳妥起见还是决定做好守势,为火字营守住西边。若是自己冒进一旦出了事,非但是麾下的水字营有危险,火字营也成了孤军深入,这可是兵家大忌。
北伐打到现在,自己已经从守势的弱者一方,变成了强势的攻击方。弱势自当敢打敢拼,所以侯玄演数次冒险豪赌,但是强势了侯玄演反而稳定了心智,力求能够万无一失。诸葛一生唯谨慎,既然有了必胜的把握,何必还要冒险。
古城是个小镇,并没有流官设衙,当地的里长一把年纪白发苍苍,亲自来到大营中,想要请国公爷入古城歇息一晚。侯玄演久在军营,身上的衣服也很久没有浆洗了,从淮安行军三天,身上也快馊了,就爽快的答应下来。古城里长大喜,这可是可以写进当地县志的大事,欢天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