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马,从四面八方像自己围来。
身后的太湖中,鼓声大作,自从打退了洪承畴,姑苏城外再起战火。
金声桓大喝一声:"狗日的穷酸害我,要是能回去,我先杀那三个劣货。"
王德仁拔出刀,怒吼道:"别说了,杀出去吧。"
侯玄演转过身,对李好贤说道:"他们既然敢动手,说明陛下已经驾崩了,吩咐下去速战速决。杀完了这些狗汉奸,三军俱缟素,我要血洗金陵,为陛下报仇!"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侯玄演对金声桓的一切,了若指掌。金声桓对夜色中的苏州,一无所知。无尽的兵马,从他们身后、左侧、右侧、正面,不断涌来。金声桓当初做流贼,后来投奔了左良玉,手下的兵马战力本就不高。
金声桓勉强指挥着手下抵抗,他的手下却都被吓破了胆,尤其是夜色中,根本不知道有多少的伏兵。很多人溃逃起来,慌不择路,跌落到太湖中溺毙。
这些人来的时候,都被通知是拿下一个空城,这样确实提高了他们的信心。谁知道遇到如今这种情况,反而成了他们士气溃散的主要原因。有一种中计了的恐慌,在金声桓的军中弥漫。这时候军纪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金声桓一直靠赏赐和屠城来收拢军心,军纪可想而知。
不到半个时辰,五万人马就死的死,降的降。
金声桓一见大势已去,丢下手里的兵刃,跪地乞降。
火字营的士兵,将金声桓和王德仁五花大绑,押到了苏州。
大婚在即的侯玄演,一身缟素,看着跪在地上的金声桓,沉声道:"你就是金声桓?"
金声桓身材有些痴肥,跪成一团,求饶道:"小人就是金声桓,小人受了陈子龙的蛊惑,要来和国公爷作对,小人罪该万死。"
"你也算是个识时务的,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我愿意投降,为国公爷效犬马之劳。"金声桓一听,感觉自己还有希望,毕竟他投降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不过是换一个主子,继续带着兵作威作福而已。
侯玄演笑道:"那陈子龙,为何要蛊惑你来打苏州,你们之间有什么阴谋?"
金声桓故作高深,说道:"国公爷,小人这里有一件绝对紧要的事,天下只有几个人知道。"
侯玄演哂笑道:"是不是你们四个狗贼,买通御医,谋害了陛下的事啊?"
金声桓懊恼不已,和几个酸腐文官共事,就是不靠谱。拍着胸膛说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