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一声冷笑:“大妈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包庇它们?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回忆一下那支乐队是怎么进入决赛阶段的?”
“怎么进入决赛阶段的?还不是你串通评委…”
刘文一敲桌子发言了:“这位女同志说话要注意,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小心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们什么都没干,这屎盆子就飞过来了,这当然不能忍。
刘文在太平洋公司本身就是一把手,平时都是说一不二的,哪里会被人随便,扣屎盆子。
这个叫方圆的女人被刘文噎了一句后,说话也没收敛多少,不过明显收窄了打击面。
“那你说它们怎么进入决赛的?”她还反问了梁凉一句。
“呵呵,我觉得你们应该多吃脑复康,怎么记性这么差?高兴农民乐队预赛的那天可是二十六号的下午,我想你们应该能回忆的起那天担任评委的都是谁?”
白立佐心里一惊。
哎呀糟糕,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吗!
“方大妈!回忆起来那天是谁当评委了吗?你们说高兴乐队是靠我的包庇进的决赛阶段?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我给他们打的分数是九点五零分,反倒是你们这八个评委的打分没有低于九点六八分的,最高分应该是你右手边第二个位置上坐的那位老先生,我没记错的话,他打的分数是九点七一分,现在我们来好好掰持掰持,到底是谁把高兴农民乐队送进决赛的,这到底是谁干的!”
最后一嗓子,梁凉声若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