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他以为怎么还不对付到年底再黄。
“那个女人还在郑拓身边吗?”
“她要是不在那歌舞厅说不定就不能黄了,它刚开业的时候是多么红火呀,短短几个月,就像瀑布一样急转直下。”夜行乐队的鼓手宋义海说。
“那么郑拓现在是什么想法?”
“他现在想趁着歌舞厅还有价值的时候兑出去。”
梁凉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就留在我这里吧,挣个吃饭钱还是没问题的,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就可以过来上班了。”
夜行乐队走后,梁凉自己独坐在沙发里想了半天。
然后派人去叫韩陲。
“咚咚咚!”
几分钟后传来了敲门声。
在梁凉的请进声里,韩陲推门走了进来。
这货在演播大厅里泡姑娘,看脸上的表情好像入巷了。
得管管这货了,别没事儿一天到晚东泡西泡的,离九七年还早着呢,别哪个姑娘粘身上抖搂不掉,人家把他告监狱里去。
“梁经理!你找我?”
“锤子哥!明天…你翻白眼干什么?就因为我叫你锤子哥了?那谁让你叫韩陲来着,这能怪我吗?”
韩陲一脸生无可恋:“我也没怪你呀!”
“叫你棒棒你不乐意,叫你锤子哥你也不爱听,那我叫你什么?你自己说一个。”
“叫韩哥就不错。”
“这不好!显得一点不亲热,要不这样吧,从棒棒里边取个棒,在锤子里面取个锤,以后我就叫你棒槌哥了,这回总可以吧?”
韩陲哭的心思都有了。
“那你还不如叫我锤子哥了。”韩陲这脸比哭还难看。
“哈哈哈!开个玩笑!以后我就叫你韩哥了,韩哥!明天你去郑拓的歌舞厅去看看,顺便问一下他那家歌舞厅要兑多少钱?”
韩陲有些诧异:“他要把歌舞厅兑出去?为啥呀?”
“这话问的怪,生意好他能出兑吗。”
是这么个理儿。
“不可能啊!当初和咱们拆分的时候他那边挺红火的,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
“这个不是咱们关心的问题,反正他要干不下去了,你明天去问问他,那个歌舞厅要外兑多少钱?如果不超过六十万,就兑下来!”
“你还要开个分厅?”
“不!当迪厅用!”
“啊!你又要开迪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