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落脚点已经不存在了。
梁凉皱起眉头,脸上有一层淡淡的忧伤。
“要不先去我家吧?”刘玉勇提议。
“要去也应该去我家才对!”肖雨可能是被梁凉的表情迷惑了,下意识地就说了这么一句。
不过说完她就后悔了。
“去你家?好啊好啊!也该带我去你家见见你家人了。”
某人脸上那蛋蛋的忧伤奇迹般地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嬉皮笑脸。
肖雨菊花一紧。
“刘哥!你还是把他领你家去吧!去我家我怕我妈会被他气死,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和活动通知我。”
肖雨说完,对着梁凉顽皮一笑摆摆手,然后踩着咔咔的步子独自远去。
“刘哥!肖雨吃药了吗?”
梁凉的话把所有人问懵了。
“她没病吃什么药?”
是啊!她没病吃什么药?但是她为毛会做鬼脸了?
她一向是铁板脸,今天竟然会做鬼脸了,这个可不多见,难道开始进化了?
这剧本不对!
四个男人坐在马路牙子上百无聊赖。
韩陲挨个发烟,在没人接后就自己点燃了一支。
“要不到我家去吧,我家一百多平的面积可以住很多人。”韩陲建议。
“你家在解放前是坐地户?”
“当然不是,我们家可是根红苗正的工人家庭。”
“你爸爸是领导?”梁凉问。
韩陲摇头:“普通工人!”
“那你妈是领导或者是企业家?”
“也是普通工人。”
“那你家哪来的一百多平面积?吹牛也要长脑子的。”
九十年代初期,除了解放前就有房产的坐地户外,解放后进入城市里的人房子都是厂矿分配的,给你个三四十平就不错,你还想100多平,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现在大家先各回各家,我和王帆也马上启程回崖河,有什么事情和计划元旦后再说。”
决定下达完毕,梁凉和王帆与其他两人道别,然后打了辆出租车直奔崖河。
打一辆出租车直达崖河才一百五十块钱,多花了一百块钱赚个快速和舒服何乐不为。
下午两点,车到崖河,梁凉在崖河下车,出租车继续把王帆送到他家。
下车后梁凉给秦纹菊打了个传呼。
奇门局的回答非常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