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这可不行,我们唱四首歌出场费还三千,这多了三首你就给加五百,您这可是欺负我没念过大学,就是打发要饭的也不是这么打发的。”
“小同志!干革命不要斤斤计较的嘛,要做一个五讲四美的好青年。”
少和我扯这没用的。
“好!刘总!就按照您说的这么办,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只是到时候蓝鲨乐队别的人不演慌了台您可别找我,我一个人也演不了。”
刘文挠头:“你们这帮小子真愁人,就认识钱这可不是好习惯,这么的吧,再给你们加五百,加一千这总可以了吧?”
加一千虽然也少了点,但感觉心里有点平衡了,人不能贪得无厌,要见好就收。
“这回就真照您的意思办了,他们要是不演我自己在台上演,这样这一千块钱就我一人赚了,您觉得这样行吧!”
某人又当又立了一回,然后回去准备把自己讨价还价的结果说给乐队听。
回到乐队的房间,意外地发现肖雨和韩陲像一对斗鸡一样互相指责。
“你不在医院呆着跑回来干什么?赶紧回去!”
“你管的着吗?”
“我咋管不着你了?”
“你凭啥能管着我,你又不是我女朋友!”
梁凉这个心累:“你们两个又怎么回事儿?咱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互相扇对方两个耳光!”
刘玉勇伸手使劲在脸上搓了一把,他就受不了梁凉讲话经常翻船。
“韩陲!王帆好了吗你就跑回来了?是不是担心你的钱呀?小心眼!”梁凉把一叠票子甩到他手上。
韩陲的脸立刻就变成了菊花,沾着口水数钱。
“怎么可能是为了钱?我是那样人吗?”
肖雨立刻就露出了厌恶地表情。
口里不一的东西!
“王帆怎么样了?”
“大夫说他明天早晨就可以出院了。”
王帆明天就回来了,罗鳞还能替他演出一晚上。
“正好你们几个都在这里,虽然王帆还没回来,但是也得和你们商量点事儿。”
韩陲肖雨和刘玉勇就围到梁凉身前。
“罗哥的技术你们也看到了,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在咱们离开海南之前,我想把他留在乐队里,大家有什么意见没有?”
“我们没有意见!”刘玉勇首先发话。
这里他的岁数最大,他的话就代表